這東西更像是用來起到視線阻隔,或者說這東西不知道是怎麼個生成的,或許是因為光線太強烈了,讓人眼造成的錯覺也說不定,反正兩個人一時半會兒也搞不清楚這個事兒,更何況現在安逸又被儲藏著講故事的興頭給勾引起來了,坐下之後忙不迭連聲發問。
“我跟你說我對這事兒吧,其實平時不大在乎,但是呢,聽人家說的時候也聽過一嘴,我中間雖然有這麼個疑問,但是我也不敢說你知道吧,現在就是你無緣無故一句話都會被噴成篩子眼,更何況我這種質疑如此英明神武的唐朝皇帝,我去搞這一套,我會被罵死的,更何況跟我說這事兒的人本身對於這種應該是保持著自己一定對此耳熟能詳能津津樂道的人,我怎麼去知道人家興頭呢,雖然我心裡免不了小聲嗶嗶就是了。”
坐下來之後,楚航自然的盤腿坐直身體,保持著打坐的姿勢,剛才一說話的時候吧,他又不太願意搞出那副高冷的樣子,所以腰微微的彎下一點,兩個人這會兒你要是換一個場景或者說換到街角公園,換到工廠門口什麼的,就像是兩個換班的人,下班之後叼著根煙坐在那有一搭沒一搭吹牛逼差不多少,隻可惜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感覺這倆人在修仙似的。
“也就你能信那些道聽途說,你要知道這些事情一般到了老百姓嘴裡麵,除了玄乎的不能再玄乎之外,裡麵到底還有多少真材實料基本可以忽略了,一大半不過都是大家隨便吹出來的。”
安逸點點頭是這麼回事。他順手去身上抹個煙,摸出來之後這煙現在倒是乾爽,點了一根之後周圍的煙霧與這香煙冒出來的煙霧完美融合在一起,香煙,煙霧升騰之中,安逸的臉若隱若現。
“我倒是也不關心你這老小子怎麼來的,也不關心他想乾嘛,其實我隻是想知道,哎呀,如果是那種大家都知道的,或許我還能想個辦法咱倆能出去,你說現在這樣子如果一點都不熟怎麼出去呀?咱們倆現在進來的時候出路都是堵死的,現在要走了才發現,不出去難於登天啊,不說彆的,你看我們倆坐著,隻能感覺到屁股底下是硬的,彆的一點感覺沒有,這怎麼辦。”
“雖然我暫時也不知該怎麼出去,但是我這故事你小子今天要是不聽完了就打死你,好不容易我現在終於有機會說的故事了,你給我各種打岔,想怎麼的,無緣無故打斷彆人講故事是很不禮貌的。”
今天他還真就鐵了心,非得把這故事和安逸說道說道不為彆的,這個事兒吧,你要說無所謂也無所謂,但是吧,楚航總覺得安逸的腦袋也挺好使的,自己一旦把事跟他說了,如果自己有什麼想不通的地方,沒準楚航的腦袋裡麵鬼點子一出來就能想明白。
“就這麼說吧,這袁天罡啊,他是國師,而且一直到了武則天的時候還有用,所以呢,他在國家裡麵隻要指點江山就行了,李淳風可是跟著陪嫁走的,你彆以為那一個公主女人家能做什麼事兒,到了高原之後連語言都不通,他能乾什麼,在這中間這個李淳風一定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當時的高原之上,鬆崗乾布為了迎娶文成公主,還專門建造了布達拉宮。
可不管怎麼說也無法掩飾當時鬆散乾部已經40多歲而文成公主正當妙齡。
老夫少妻的組合本身就已經有點不和諧了,更不要說兩個人語言不通,飲食不同,習俗不同,沒有一個地方同的,就算兩個人都刻意的接近中間還是阻礙重重,而且後宮爭鬥從古至今從未停止,怎麼到了藏區就不敢嗎?在這一點上是沒人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