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死了沒多久的,不過既然有屍體在這那肯定就是有出去的路了,但是這出去的路卻因為這幾具屍體一下子鋪滿了陰霾。
“我看這些人也不像是養在家裡麵,細皮嫩肉相反一個一個的手腳粗大,而且隻關節突出,你看這手上繭子叢生,明顯就是一群苦大力不過這些人若是為了乾活被滅口,倒是說得過去,那是以前現在的時候,這個有點說不過去了,畢竟法製社會,在出現這種科教勞工深知最後滅口,也不怕上麵,來逐一網上調查嗎?”
誰說苦大力就一定隻有乾工程或者是農民工,現在這年頭連老農民手裡麵都是機械化半機械化,人們的日子過得豐足,老百姓都沒有那麼苦,又何必說上這些人。
這裡到底不是中原,這裡能過來的人本身一定是有點身份或是有點夠的,再一個他們躺的地方實在太不巧合了,你要硬說他們是誤打誤撞進來的,這個很難讓人執行,更何況安逸這個功夫已經把裡麵仔仔細細檢查過,除了這幾個人的屍體之外,居然沒有發現任何跟他們有關係的工具背包,甚至是有用的,哪怕是生活垃圾也行,同時也沒有發現彆的東西的痕跡,就像是死後被一個一個扔下來的。
如果是被這樣拋屍的,那麼很可能就是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被人刻意滅口之後,為了毀屍滅跡也許壓根不知道的,底下彆有洞天,隻以為是這些天然洞穴,把東西扔下來,過一段時間自然腐爛或是被水流衝到更深的地方,淹沒痕跡而已。
“大概是哪個不長眼的?不知道這怎麼回事兒,自己窩裡鬥或是有什麼糾葛,殺了人之後想要毀屍滅跡,但是想一想,放在外麵很容易被發現,倒不如扔到地下來,或許是恰巧也或許是中間有什麼糾葛,反正發現了這地方之後壓根也沒想彆的,就把扔下來了卻不知道,這底下彆有洞天,還有這麼大個空間站也不知道,這底下其實比上年更精彩。”
“看樣子就是了,我看他們的樣子,如果不是做苦工當農民的,那還有一幫人,他們啊行走在城城居領之中飽經風霜,整個人都粗糙不堪,但與此同時又發著是人做夢都夢寐以求的稀世珍寶的財,越是這樣的人,身邊的人越雜,最後因為利益分配也越容易出問題,我剛剛看了一下,這屍體上麵雖然傷口不明顯,可是出血點都黑漆麻烏的,你應該是被下了毒吧,可能是先給迷暈了,隨後又死掉的,你或許沒死透就扔下來了,具體怎麼回事兒,也不用管了,反正就像你說的,一大半是窩裡鬥,自己把自己搞死了。”
此地不宜久留,他們倆可沒興趣和這些家夥在一起,更何況這地方出去的話,看樣子有人捷足先登,知道上麵的出口,不知道有沒有進來人或者將這封上,他們倆現在更關心自己能不能順利出去,對於這些家夥,連半點連名也沒有,怎麼說呢,自己選擇的路就自己走,一個個年紀都不小了,想要走這一趟也是頭,彆在褲腰帶上。
不過說到底安逸還是有些垂頭喪氣,他本來以為六七個人,怎麼也能該給自己留下點有用的東西吧,可是看了半天除了身上的灰不拉嘰的,臟兮兮的衣服之外也沒什麼東西,這個他就實在下不去手了。
圍著這些家夥轉了幾圈,手裡的刀一直閃著紅光,周圍都映襯的有一點兒殺氣騰騰的感覺,安逸他們兩個本來都快走出去的時候,安逸突然間一回頭不經意的看到其中一個屍體,穿的是一雙擴口的布鞋,在那布鞋的鞋底上有什麼東西被光一晃,一閃而過。
他已經走出去幾步,歪頭看到這一場景,停下腳步,琢磨了一下,又輕輕的退了回來,楚航就在原地等著,安逸到了這之後,居高臨下看了一眼,這是一個乾瘦的如同扁猴子一樣的黑瘦男人,死的樣子不知道,反正現在整個人是趴在那兒的,或許被扔下來的時候是這麼個姿勢吧,他的手臂極度不自然的姿勢壓在身體下,看樣子已經斷的很乾淨了。
安逸咬著嘴唇側頭往上麵看了一眼,看不到這人的臉,隻能見到他臉,周圍的土地上顏色有些深算了,還是彆拿過來了,省得自己做噩夢,這已經臉著地沒刹住車摔得稀巴爛了。
往回推兩步,他歪著頭看了一下,這鞋挺普通的,就是布鞋,但是裡麵這閃光的是什麼?這麼想著他拿刀輕輕的在那彎了一下,有什麼東西搜的一下就被他挑了起來,安逸隔空一把吸住,沒有直接放在手裡,借了光這麼一看不禁笑了。
難怪啊,他們兩個在下麵什麼都沒有發現,明明有祭祀的痕跡,卻連最基本的祭祀用品都沒有,看樣子這麼多年了,部落呢是不敢來,總有些膽大妄為的家夥,以為自己了解曆史,走南闖北可以觀山望水,倒鬥摸金,卻不知道自己無意之中到底拿了什麼能要命的東西,這人倒是個聰明的,估計當時摸了之後提前就已經做過準備,順手將他藏進了鞋裡麵,以至於他死了,身上的東西已經被彆人搜刮一空,這東西卻僥幸留了下來,安逸看了一下這小小的金色的令牌之上,褲子,大大的一個繁體字,因為是藏文,他不知道是什麼字。
可是看到上麵的祥雲文便知道這東西如果換在中原的話,大概就是人的靈位上麵的牌吧。
都是個好東西,也算你沒白死,正想著安逸把這東西收了起來,畢竟身上帶的彆的袋子還挺多的,扔進袋子的一瞬間,雖然還在光線照耀之下卻沒有那麼靈光四射了,不知怎的安有種錯覺,剛剛他發現這東西的時候,那光芒已經亮的有些不可思議,而此時去看卻覺得也不過如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