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看了一下遠處那熟練的將手中的套馬杆往外麵一甩,麻繩牢牢的係在了旁邊,一匹馬身上隨後他帶著的這幾匹野馬,因為頭屋領已經被製服了就老老實實跟著,期間隻是幾秒鐘的功夫都沒有所謂的驚心動魄,就像是練習了千百次一樣。
撇了撇嘴,就知道肯定沒好事兒,他都出去找一下,肯定會找出些不一樣的地方,雖然自己心裡麵對此有那麼一點想法,卻沒想到會是這樣。
“你不要看了,當然不止這一點,最直接的就是你有沒有發現這個人雖然換了身衣服,但是他的氣質給人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我突然想起在鳳儀認識咱們遭受的那次致命的打擊,你不是說在外麵看到了一個人嗎?那個人在中間的時候我也曾經撇過一眼不知怎的,我覺得和這個人有幾分相似,雖然現在還不能確定,畢竟看當時的樣子那個人實力雄厚,不能確定到底是人是鬼,在咱們倆那麼近的距離攻擊咱們,咱們兩個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能順利逃脫,看現在這個人的樣子,我就覺得他身上蘊含的力量不足以做到這一點。”
阿姨停了下腳步,不過他站在原地也沒有傻愣愣站著,以免被人看出來,反倒是熱情的蹲下來,對著遠處一直正在奔跑的肥肥的牧羊犬招了招手,人家可能是根本懶得理他,或是此時正忙著,對於安逸熱情的打招呼,土狗表示不想看見你。
隨後屁股一搖轉回身對著兩隻走出羊群的羊,狠狠的一陣叫,兩個羊趕緊跑了回去,安逸垂下了手,蹲在這的時候醜行也就跟著蹲了下來。
“說話可要有證據,你要知道咱們倆路上發現的那些東西,現在還在背包裡放著,我看他們並沒有搜查過咱們的背包,我上麵輕輕放的氣息都沒有被攪動,大概還不知道裡麵放了什麼,但是時間長了一定會想辦法看一下,既然知道目的不純,他們兩個又在等咱們,所以現在這貓捉老鼠的遊戲已經變成了貓和老鼠,都擺在明麵上,隻看誰的計謀更高了,真要是口說無憑直接說人家也不會承認,更何況真打起來的話,咱們倆未必落了下風,可弄死了他們倆,咱們倆麵對後麵那些未知的危險,還不如現在麵對眼前這兩個擺在咱們麵前的棋子。”
“我也是這麼想,不過呢,我現在隻差一點確定我決定,等到吃過飯之後,不管怎麼說,今天咱們倆離不離開我都要試驗一下,畢竟我得隔山震虎得讓他知道,咱們兩個是有警惕心的,其實如果咱們倆裝的過於傻白甜了,對於這些人來說也會發現破綻,有時候自然的反應才最讓人信服。”
既然楚航這麼說了,安逸自然沒有反對的道理,而且安逸還提出了一個小小的建議,就是這事兒到時候不要有楚航身上激發,因為楚航現在給人的感覺都是不那麼重要,反倒是自己一直有意無意的牽引著兩個人的目光,那這事就由他來做,等一下吃飯的時候不要去阻攔他喝酒,至於安逸到底是借酒裝瘋還是真的耍酒瘋,那就連楚航也不想告訴了。
“一切看我眼色行事,反正過了這村就沒有這店,既然憑借了他們的經驗以及以前的本領,想要在咱們倆這設計這麼一個局,他們認為不管怎麼說咱們兩個再怎麼有本事,一旦到了這個地方還是有力所不能及的地方,否則這一個漏洞百出的局,怎麼可能會是他們這種人能做出來的,不過也好,既然他這麼漏洞百出,那我就有樣學樣借花獻佛一下,我就不相信了,在這之前他們兩個就已經完美無瑕了,比起咱們倆狼狽為奸,他們可都是臨時對付的,其實破綻如果想抓非常容易。”
楚航點點頭沒說話,蹲下來站起來的時候安逸,驚訝的發現楚航手裡居然抓了一大把不知名的草,看著草葉子寬寬窄窄,看底下泥土埋著的東西,臟兮兮的,安逸,有點嫌棄,也不知道楚航在乾什麼,而這會兒金魚已經到了他倆不遠的地方,高聲的和他們倆打著招呼了。
在草原上睡了一晚,人都跟著神經起床起來,一大早的時候在草原上會感覺到像進了一個啞巴一樣,就像這邊是高原也不會讓人覺得特彆難受,兩個人剛剛進來的時候,高原反應挺嚴重的,而現在經過一段時間的事情已經好多了,這會兒金魚看著他們兩個站在那邊,等自己楚航還在低頭在地上找什麼,他一開始的時候也是滿心警惕,此時緩緩的放慢了自己騎馬的速度,到了兩個人不遠處的時候,換上了爽朗的笑聲。
“你們兩個怎麼醒這麼早,是不是我早起的時候驚到你們了,還是鳳凰做事的時候太不小心,鍋碗瓢盆的撞的聲音太大了,不要在意我們兩口子在這草原上生活慣了,自由慣了,對於這些事情不拘小節,如果有衝撞的地方,兩位兄弟不要介意。。”
看起來金魚廚師大業的,但是你看說出這話,一聽就不是一個文盲的人能說得出來的,但是安逸對此不以為然,他主要的興趣還在楚航剛剛和自己說的話上,而且因為楚航的這一個指點導致安逸,現在看他的時候更多都是在打量,這一點讓金魚肯定是感覺到了,因為它隻是微微的歪了下頭,隨後似笑非笑的問安逸。
“這麼驚訝做什麼?難不成,你們兩個來迎接我,還要給我什麼驚喜嗎?不過我這一群羊早上出去已經吃飽了,剛剛回來的時候看到有一個應該是因為頭一陣子吃東西傷了胃一直沒有好吃,草不僅很慢,還各種的拖遝,我倒是想給兩位兄弟一個驚喜,中午咱們吃全羊吧。。”
安逸點點頭倒也沒多說,既然金魚要這麼說的話,自己還是先配合一下,就算是心裡麵已經有了警惕,但是嘴上卻不想多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