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兩個不敢貿然動手,但不敢貿然動手,不代表安逸,他們不會舉動,現在看到兩個小兔崽子的樣子,明顯就是跟自己耗上了,他們耗得起自己也耗得起,可是看外麵的天氣這地方也隻是短暫的容身之處,不能長久的呆,而他們兩個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對不能將自己出去的路給送出去,所以鳳凰現在看安逸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甭管安逸對著自己是什麼表情,她總覺得安逸,隨時都會算計自己。
不安逸,要的就是個效果,我就看著讓你看著,我在算計你,你又沒辦法拒絕我,你又得跟著我走,中間你若是不願意的話,那好的很,咱們就不要再往前提了,直接往後說,說出來之後你願不願意想不想都不耽誤我們接下來的計劃,更何況他要的東西在安逸看來真的是不值一文錢說穿了就是要鬼手的那個追蹤器。
這東西安逸,突然間靈光一閃,或許這些家夥真的很懼怕有帶著這種東西的人進來吧,進來之後不管他是死是活,不管如何處置,而這東西存在的時候就會自動將信號發出去,他們的行動就會被發現,如果這個人擁有一些不可言說的本領,或者是帶著一些不可言說的目的再往深入一點,侵犯到他們的神聖領地範圍,那麼很可能會帶出今天的情報,或是以前不是出的秘密。
所以他們才會這麼慌,所以他們就想在自己身上拿到這東西,可是既然讓安逸知道了他們的底牌那就由不得安逸不捉妖了,他這個人就這樣抓不住你底牌的時候十分謹慎,一旦抓到你的底牌,那不好意思你就要陪我玩下去,如果你不陪我,我用無數種方法搞你。
“說真的,藏區歡不歡迎我跟你們倆關係也不大,這話說出來雖然有些難聽卻是事實,你們兩個也不是這邊的人,你們兩個也不會在這長待這地方的好與壞,這地方的哀榮喜樂都跟你們倆沒有半毛錢關係,相反你們來的這一路上除了扔大炸彈就是埋雷管倒是除了讓我領略了一項戰地風光之外,沒有領略到彆的。”
“巧舌如簧倒是能說,不過這又怎麼樣呢?我們做事是為了達到我們的目的,你們做事是為了達到你們的目的,互相之間既然誰也不肯讓,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協商一個平衡,畢竟從古至今視力這東西向來就是劃分來用的,你有你的我有我的各不侵犯,如果是入了彆人的地盤,多少要做出一些謙虛的樣子了。”
“關山點酒塞外風流,這千裡之外的燕子怎麼能看到千裡之外的風光?可是入了江南,出了塞北,就會見到了世間種種繁華,你們兩位也算是才華橫溢,一身好本領,為什麼不往外麵走一走呢?在這高原之上,在這雲天之巔,你們倆能見到的,真的就是全部嗎?”
“我就覺得楚兄弟是個滿腹詩書的人,果然說出話來都不是我們這種文盲能說出來的,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你也該體諒一下,我們各位主仆關係各有自己的組織和立場,互相之間是不可能兼容的,當然了你所說的這種在我做夠了這些事情之前,在我的價值被榨乾之前,我走不掉,就像你們或許也一樣子無法擺脫。”
鳳凰說著話,坐了下來,順手抹了一把桌子上的灰,翻轉的時候隻見手指之上,鋪著一層塵埃,輕輕一吹,灰塵四濺。
不知怎的天天突然間想多說點話,反正跟他們倆說也不會傳到彆的地方去,這兩個人也不會像彆人一樣,畢竟甭管他們是死是活,自己的任務他們已經知道了,他們配合就能成,不能配合,這一次注定是要失手了。
也不知為什麼做了這麼久的任務,一下子略微輕鬆一些,看著鳳凰好像有些落寞,而金魚在一旁冷著臉不發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