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隻是安逸自己的心理活動自然就沒人知道,但是安逸知道自己此時在風平浪靜之下,心裡麵已經是波瀾四起,他開始想想自己以前再想想以後,不知怎的就是找不到自己該往前走的動力,這一點安逸真的很無奈,他想改變,但是誰又能來拯救一下自己,讓自己有動力改變。
幾個人都挺沉默,除了沉重的呼吸聲以外,就是他們的腳踩在草場上才下,過大雨之後,這草叢裡下麵全是泥濘的,稀泥一踩上去之後呱唧呱唧的響。
到了這地方,金魚的步調慢了下來,並且同時提醒他們倆將登山鎬拿出來,他和鳳凰雖然走的也不是很穩,但至少還能自由行走,安逸和楚航一開始不知道,差點沒栽到泥潭裡去,這才發現看著是水草豐美,實則下麵又是致命的陷阱。
三個人在這看似一片平靜的草場中,向前足足走了有一個來小時,眼看天色就要暗下來的時候,金魚終於麵色稍微輕鬆一點,他指著不遠處山坡上那一處明顯高出彆的地方的地方說道。
“到了那裡之後,今天晚上我們就在那邊露營,那邊還有留下的一些材料足夠咱們用了,在這之前要先說好了,晚上誰都不能輕易離開那地方,一旦離開那地方,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不管被什麼東西所糾纏,或者說遇到什麼樣的危險,剩下的人都不許去救,生死自負在這個地方,由不得任性,如果覺得自己恃才傲物,覺得自己曠古難尋,大可以自己繼續往前走或者壓根就不要過去,否則不要給彆人添麻煩。”
他這話說的有點嚴重,這三個人都是聰明人,誰會犯這個毛病,說真的,他們不是想死在這兒,想死在這兒,剛剛在那邊就打個你死我活好了,肯定要有傷亡,或者說同歸於儘,而現在既然已經到了,這自然誰也不會做這種出格的事,所以往前走的時候三個人雖然沒有點頭,但沉默的往前走就是最好的回答,根本就沒有想過做這些事情。
往前走的時候能感覺到離的不是很遠,但也不近,至少他們又往前走了十幾分鐘,還沒有出這片泥沼,而此時安逸覺得自己的腿已經跟灌鉛一樣,怎麼說呢?很特彆的,一個個感覺他突然間覺得有什麼東西,在下麵搖搖的追著自己的褲腳,這一點安逸,雖然沒有說出來,而且行走也如常,但隻有他自己知道,暗暗的,他已經用上了自己的力氣。
本來以為隻有自己是這樣,沒想到往前走幾步之後安逸,突然間發現幾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對勁,頓時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安逸用登山稿小心翼翼的敲了敲旁邊的悉尼,雖然一下子就能紮進去,裡麵也沒有什麼犀利,而且登山鎬是自然下垂,沒有什麼過於重的力量往下拽,但是明顯感覺到自己腳底下像是有什麼吸力,為什麼?
既然是這樣子的話,安逸就覺得金魚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忘書了,可看金魚的樣子又像是恍若無知,隻是在偷偷的增加自己的力氣,他回頭望隻見幾個人都這樣,頓時心裡麵疑惑叢生。
又走了幾分鐘之後,眼看著就要上去的時候,安逸心裡麵暗暗打定主意,趕緊上去,上去之後就趕緊去休息,絕對不要碰這地方,人家都說疑心生暗鬼,但是在安逸看來隻有真的有鬼才會出現這些事情。
不管怎麼說,他們三個就算費儘力氣,好歹跟著金魚後麵跌跌撞撞,還是上了平地,腳踩在硬地的那一瞬間,眼淚都快下來了,在裡麵走的那一段,總覺得自己上不著天下不著地,輕飄飄的感覺,雖然還在正常行走,卻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此時上來總算覺得不錯了,這樣想著往山上走,走了一會兒之後,眼看著前麵那凸起的地方已經不遠了,安逸回頭這一瞬間,頓時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