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航楚航,我突然間有個想法,等到什麼時候回去,我一定要去西施之胡同,我要去那找那個老頭子,我看能不能買一個跟這差不多的,或者跟他用什麼條件,換一個也行。唉呀,等我過去的時候那麼多東西,路上一定會忘記,到時候我多拍些照片幫助自己,回憶不是很好,乾嘛的要往腦袋裡進,我這個人如此健忘很多事情睜眼就忘掉了,多可惜。”
不管他在這胡說八道什麼,楚航還是比較安靜的,更何況他們三個此時在這個避風口裡,雖說相對安全,但實際上這東西也還是讓人無法完全放下心來,至少你看看四周,其實是全開放沒有一點封閉的地方,等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指不定會出現什麼不可預知的危險,就算是不怕但也會很煩惱,不管怎麼說,說到這兒的時候楚航還是要比安逸,在某些細小的事情上多了幾分細心生活的時候,拿出乾糧來自考了一下,隨後給4個人都分了,到這個時候其實有些東西用不著那麼在乎的,反正隻要能出去,或許走過那個死亡的泥沼和原來那個裂穀,很多事情就已經可以放心大膽去做了。
所以說心裡麵戀戀不舍,對於這件事情十分的好奇,但安逸最後並沒有看金魚的東西,而且安逸也知道,有些東西你真的想看也可以自己想辦法去拿,未必非要去拿彆人的東西,更何況金魚這東西裡麵藏著那麼多的小照片,萬一自己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被他們幾個直接給留在這個地方不讓走了也是怪煩的,就算是你可以走了,天涯海角的追殺還是讓人很難受。
結果乾糧吃著的時候,他心裡麵還在低穀,這裡麵既然啊什麼都沒有為什麼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這地方如此如此的神聖不可侵犯,按說你一個人跟你開個玩笑,10個人也許是道聽途說,那麼一個整個組織他不應該會開這種無聊的玩笑,而問題出在哪裡呢?這些地方現在兩個人沒什麼隱瞞,好多小典故也都跟自己說了,但安逸總覺得這些典故不足以支撐起,若爾蓋這個不為人知的,荒廢之地這麼多讓你難以接受的東西。
吃東西的時候幾個人都很安靜,都不說話,全部靜靜的在那裡,想著自己的事情,安逸就在琢磨著,這一路過來,這些人和自己說的全部謊話,這些謊話什麼樣都有,是真是假,是高是矮,甚至是事大事小,不管是處於什麼樣的心態,無非都是想讓他安靜,無非都是想最大可能的,讓安逸按照自己的路線去走,但是這個路線卻出現了交叉口,比如安逸看了一下楚航,就發現楚航雖然跟在自己身邊,心裡麵還是有些話沒跟自己說,但是楚航並沒有反對過自己向前麵走,而且從來都沒有反對過自己往前,也就是說楚航的心中對於自己所做的這些事情沒有什麼抵觸,況且土豪身後的人對於自己還有一些彆的想法,所以他甚至在鼓勵著楚航跟自己,至於這兩個人也沒有阻攔自己去任何地方他們現在是因為自己說要出去。
所以說這其中如果有些是什麼彆的問題,那大概也跟楚航和這兩個人沒什麼關係,完全是自己的想法,安逸,突然間就覺得想來想去自己身上還是這麼重的責任,那是為什麼?自己真的不是一個可以擔著大任的人,自己也沒有那種想當什麼首領什麼的想法,比起這些安逸,更希望自己過得平平常常的如果能夠把自己現在的日子維持住,其實也蠻好,關於逆天這件事情,安逸的心裡麵始終是模棱兩可,沒有什麼特定的感覺和目標在他心裡麵,自己所做的這些事情遭天譴也是很正常的。
吃過東西之後,幾個人就在原地在火堆周圍,慢慢的蹲下躺下臥著趴著怎麼都有坐著休息,他們晚上在這睡一晚上,如果沒有了火,4周這麼濃重的霧氣,一定會著涼,所以火在關鍵的時候也能提供一些不可言說的保護。
沒有很快更好的意見,也可以提出來,幾個人迷迷糊糊,你休息了過去,然後我們都是夢飛夢的啊,還是有很多嗯喜歡喜歡的感覺,身體都不好了,他們的身體畢竟還,不過這樣一來都有一個極限,超過這個極限之後人會受不了,這樣子躺下來休息的時候,我隻會覺得自己的身上舒服了不少,這樣此時就沒有辦法去想誰心裡麵還在想這些事情。
安逸在閉上眼睛之前還是側麵看了一下楚航,隻見楚航隻是安靜的坐在那打坐,並沒有注意到這邊,他想了想回過頭來閉上眼睛掃了一眼那邊,那邊兩個人相互依靠著,已經閉著眼睛快睡著了。
感覺到自己的目光,鳳凰嘟囔了一聲,又往金魚身邊靠了一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也沒吱聲,至於金魚隻是順手用手在自己的身上摸了一下,好像是在檢查,也好像是在整理,隨後也閉上眼睛,隻是打了個哈欠。
什麼都沒說,他們兩個在休息,本來安逸,對於鳳凰所說的事兒,其實興趣不太多,而且因為馬上就要出去了,對於這草原上的事情安逸覺得可想可不想,但是這會兒他趴的位置和他們三個都不同,正好能看到過來的路,在夜色和火光的映射之下那邊隻能看到緩緩升騰起的輕輕的霧氣,這還是安逸眼神,好的狀態下,如果是普通人的話,其實什麼都看不到。
想一想,其實剛剛自己倒是有一點點僥幸的心理,對於那地方的危險不是不知道,卻盲目的相信,在這個地方他們倆不敢耍什麼鬼心眼,所以才會安心的跟著他們走,現在想想如果剛剛他們兩個真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趁自己鬆懈耍了個心思,自己現在還真的未必能活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