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土豪你能不能給個辦法或是給個建議,你說你往這一坐跟老子似的,你是感悟出什麼來了?還是老子給你托夢了。”
關於這一點,瘋狂倒是沒看出什麼來,至少在鳳凰的心裡麵,楚航本身就是安逸的跟班,畢竟安逸太還途了,而且人太聰明,頭腦伶俐的人總會讓人不自覺,第一眼先看到像廚房這種不出聲不成語,雖然什麼都有,但是哪一樣,單拎出來也看不出比安逸更強的情況下,人總會不自覺的就把安逸擺在前麵,此時看安逸來征詢楚航的意見,倒是讓鳳凰有些吃驚。
難不成自己讓你聽多了眼睛不是一次兩次,你要看人就不能理解了,不了解人與人的責任,嗯,從這個角度去反過來的,通常此時就有一些少女心泛濫,在她眼中那會兒活潑靈動的安逸一直圍在沉默不語的楚航麵前,一個是一直想要征詢一下對麵的意見,而一個又像是既寵溺又不願意打斷他,靈動一麵的,一個看起來如水潭一樣平靜無波又一個傲嬌不要臉,這兩者是不一樣的,怎麼能讓人覺得有些基情滿滿?
“我剛剛已經去看了那些陷阱,雖然布置的時間很久了,而且應該看得出來,後人有不斷的修繕,但是並不是無懈可尋,我此時隻是想將剛剛看的情景在腦海裡麵再重現一遍,如果能找到中間人為布置的那個痕跡,那個點就是我們能出去的地方,你不要打擾我。”
聽楚航這麼頭頭是道的一說,就算是安逸,剛剛還有一度的問號,這會兒也憋回去了,更何況在政法這方麵他確實是不行,所以說可以憑著武力硬闖出去,但是想一想這風險太大了,而且剛剛那東西,不管你怎麼躲避,隻要讓他有一塊飛濺在地上,在不知不覺之中隻要潛入你的身上,一點立刻就會將你吞噬,到時候自己辛辛苦苦想要保護的身體就會吞噬一杆。
那他那麼多的辛苦不是白費了,而且在安逸心中總覺得還不至於到玩命的地步,隻是對於這個詭異莫測的陷阱,又帶著這麼恐怖不祥的味道,安逸總覺得一般的人乾不出這麼大的手筆來,那到底是誰做的?如果是現在這個組織做的,那這個組織的時間是不是有些長,難不成在千八百年之前就有這麼一支力量存在了,不過又不太像,畢竟這如果是那種金魚,絕對不可能給他們呈現這樣一種感覺,很明顯金魚就是後進來的,連個藏族的人都不是,又怎麼可能從多少年之前就被招募過來。
隻要不是這麼來的,那麼金魚,現在知道這個陣法,就隻能說是組織裡麵高層的人或者執行一些秘密的人必須知道的事,也就是說並不是那種曠世的秘密,在這之中是不是還存在著什麼,而這如果硬要追溯到一開始的建造者的話,肯定是一個過去的人,或許說這是一個一曆史遺留,隻是在什麼機緣巧合之下,被有些人給知道了,進出的方法,最後又利用這個方法將這變成了陰毒無比的陷阱。
“那你好好想想吧,我不行的話再去周圍看一下,你剛剛是在地麵上搜尋,我現在跳到石頭上,再俯瞰一下,如果有什麼新的發現,我立刻告訴你。”
該乖巧的時候安逸,那也是十分乖巧,而且絕對不會自作主張,此時說完話了,看楚航點點頭,他隻是輕輕的一點地麵,整個人就像燕子一樣嗖的一下飛起來,好高隨後輕飄飄落在石頭上的一瞬間安逸,蹲下身去用手,抵在膝蓋上向四處看,他站在這個方向就是昨天他們來的地方,站高了之後能看到眼前一大片草,大概有兩三個足球場那麼大顏色都不太正常,此時太陽還沒有升起來,所以草麵上的若隱若現的霧氣還能看到從草叢下降上升,等到太陽升起來的時候,這個地方看起來就和彆的地方一樣子,絕對不會發現裡麵居然藏著這麼多東西。
而此時在他這個方向去看的話,這底下風起雲湧的隨著一大早升起的薄霧,這些氣體被緩緩的稀釋到空氣之中,就讓人再也難以察覺而安逸,此時突然間想起一件事來,蹲在大石頭上,他回身對著下麵喊了一聲,楚航睜眼看他安逸比劃比劃,外麵楚航點點頭,安逸繼續說道。
“我總覺得這些東西放出來不一定隻是起到一個隱蔽的作用,也不是說讓你發現了就能怎麼樣,我隻覺得這東西好像有毒,畢竟咱們幾個進來,這之後最大的感覺就是讓自己身心放鬆的不像話,而且睡的時候很沉,你想想就咱們幾個人怎麼可能會睡到這個樣子,我現在有理由懷疑這些氣體中一定緩釋了什麼東西,隻是我沒有辦法收集,要不然找人檢驗一下也好。”
還檢驗搞這麼科學乾嘛,但是他這麼說倒是挺新鮮,至少鳳凰和楚航對此其實各有幾件,不過安逸這個提出的可能性卻被他們倆極大的認同了。
鳳凰起身了的時候,看著外麵那些霧氣,還是餘怒未消,想起自己被金魚擺這麼一道就說不出的難看,自己可沒吃過這麼大的虧,就算現在已經能冷靜下來,也擋不住自己心中熊熊怒火,對於這些東西不屑一顧,不就是一些氣體嘛,說真的,從小到大為了避免自己去偷盜財寶的時候,裡麵放出的那些可能會對人造成影響的氣體,他可是經過千錘百煉在訓練營裡不知訓練了多少次,連這句身體都已經像藥人一樣在氣體之中浸泡了很久。
對於這些東西早就不如平常的人想的那麼簡單,看的那麼不開脫了。
而且自己的身體其實要比常人要抗藥性的多也會中招嗎?對此鳳凰持懷疑態度。
“我跟你們不一樣,我的身體對於耐藥性這一項有極強的忍受力,所以如果單純隻是想讓人患放鬆一些精神類似於鎮定劑一類的,我絕對不會這麼著,但是我昨天晚上確實休息的非常放鬆,感覺在這這麼長時間了,隻有昨天睡著了之後是心無旁騖安安心心睡覺,所以你如果說裡麵有什麼問題我信,但是是不是這東西放出來的,我暫時不能讚同你或者說,做一些盲目的判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