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什麼意思,這些東西雖然不算是臭名昭著的食人花,但是和那東西是同科的,隻不過這些東西比那個長得要好看一些,而且因為在草場之上也好隱藏,或許是因為天長地久長那段他們的顏色發生了變化,乍一看根本沒看出來,後來覺得他在扯我的褲腳我才發現,但是因為我們穿的是藏袍,腳底下都是皮靴,隔的厚一點,即便發現我們在動,他堅持無法刺到我們的皮膚裡,麻痹不了人,所以沒有把我們拽下去。”
鳳凰點點頭,這會兒坐在這還覺得心有餘悸,這些東西可不這樣說是人心險惡,用點小套路什麼的,這東西那是吞噬你的時候絲毫不留客氣,而且不管你是大羅神仙下凡,一旦被糾纏上了,你也無法掙脫開來,隻有被吞噬的命數。
“你說的對,做東西我在西方遊曆的時候曾經見過,隻不過那是亞馬遜的雨林,而且到了那邊之後接近非洲,那已經算是地球赤道最近的地方了,炎熱不堪,在原始的雨林裡不管什麼生物都長得極大,而且長得極其醜陋,那東西我見過最恐怖的,長的隻有一間小房子那麼大,但是你在遠處看那隻是一朵碩大無比的花朵,一開始的時候不知道要吞噬多少探險家的性命,最後才能確定這東西不是吃什麼草葉子而是吃人的,並不吸取土壤裡的養分。”
說的這些東西吧,三個人都知道,但是看到外麵這個還是覺得有些鬨心,因為你這麼看著它非常非常像是一味可以利尿去濕的中藥,也就是所謂的馬齒莧。
這東西算是蔓生吧,具體是怎麼生也不太知道。
隻是知道極度的耐寒,耐熱也耐冷,輕易是不會死的,在這種環境之下肯定還是要受到極端天氣的折磨,但是能夠物競天擇,在這種情況下沒有死掉並且茁壯成長,逐漸占據了這一塊溫暖的水域,就足可見這東西的生產本性。或許鳳凰有一點說的對也不對,到了這個地步就不存在吃人還是吃草了,隻要能夠活下去,這種東西會自動衍生出本能來,什麼都是。
話都是會說,道理也都懂,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怎麼出去,既然有了這事,東西在這擺著那就知道了,沒有那麼容易,這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會兒一籌莫展,並且不光有那麼個東西,還有外麵那不知名的陷阱,安逸這會兒坐著像是小孩兒在戲什麼的一樣拿著繩子來來回回的,他發現這繩子雖說上麵不臟,但是因為年代久遠,這繩子中間還是有一些東西的,舉起來對著上麵仔細的看,安逸嘖嘖稱奇。
“你有沒有發現著繩子也不太對頭啊,除了裡麵脊骨極細的鋼絲以外,外麵這些東西顏色也不太一樣,我看最裡麵的倒是差不多,怎麼邊緣,看著顏色這麼熟悉呢,你看看這顏色像不像咱們見過的什麼東西。”
說著話順手就往楚航那邊遞了過去,而鳳凰此時也因為好奇湊了過來,三個人頭頂著頭對著底下那一小塊色彩豔麗的地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確實非常熟悉。
鳳凰最先直起身來。
她二話不說站在原地一轉圈,隨後轉頭看兩個男人,兩個人不明白怎麼個意思,鳳凰一跺腳賭氣的又轉了一圈,這回安逸,知道怎麼回事了。
他趕緊低頭將著繩子,用手用力的一捏,發現手上的皮膚好像被一股無形的吸力再向裡麵吸,而楚航看到這情況自然也有些大禍不解,安逸點了點頭隨後把繩子用兩隻手死死地拽住猛地用力,隻見中間嗡嗡直響,隨後繩子用肉眼可見的速度像裡麵又縮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