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休息,讓鳳凰也休息,我守著,一會兒不管來什麼東西,就算是他鑽到老子身體裡了,又能把老子怎麼樣。”
楚航演過一閃,有些話本來是想說的,他安逸現在的樣子又不太方便說,他琢磨了一下,最後決定還是不說了吧,不過休息的話也不太可能,他站起身來能感覺到結界外麵不一直帶有什麼東西,隱隱約約的刺探,雖然不是進攻的那種,但是這種窺探也讓人極度不舒服,楚航很煩這種感覺,要麼就光明正大,要麼就安安生生,像之前在這種既想又不敢,最是讓人討厭。
“就不睡了吧,正好我這邊也有些事情還沒有理清楚,至於咱們身上這些東西沒有危害,那也是沒有關係的,我仔細回想一下,是不是以前在什麼地方曾經見過這些東西,如果見過的話肯定有解決的方法,鳳凰說的那麼可怕,但是也很煩,如果可能的話儘量將它解決掉,否則我們去昆侖山的時候,不能保證這東西半路會不會出現什麼變故。”
關於這件事情安逸,也還算比較上心,說起來的時候也還是挺愁的,這些東西雖然不會很煩人,對於他們兩個來說身上彆說一個詛咒背點寄生蟲,你就算是把他們倆身上放上什麼東西,對他們倆來說也無足輕重,唯一的憂愁就是會不會影響到行動,會不會變成了某人的報信傳聲,變成了誰的電話筒,或者變成了他們前進路上一個無時不在的監控器,所以說消滅掉肯定是有關係。
“我倒覺得是不是寄生蟲一試便知反正今天咱們時候去,他們牧民的居住區到了那邊之後也彆說彆的,甭說人用的,還是深刻用的,找一包打蟲藥吃下去,看看有沒有用不就知道了。”
楚航感覺自己的牙花子都發涼,這小子實在太狠了,這話說的雲淡風輕,但真的知道做出來是什麼樣的後果嗎?
打蟲藥,唉呀,或許千年之前的人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做的那麼多東西,很有可能就會被後麵的人輕描淡寫的搞不定。
安逸雖然不按常理出牌,但有的時候這小子的腦洞絕對可以支撐他們活下去很久,比如說現在這個主意雖然聽起來荒誕不經,但沒準就能管用,這以前的不管是進入身體的什麼東西,都算是寄生蟲的一種,隻要是寄生蟲的確打蟲藥就會有用。
不管了,楚航也煩不了這麼多,起身之後將身上的衣服裹了一下,看了一下這些霧氣,覺得沒什麼危害,雖然外麵一直有試探,那也就是等著自己出去交個手唄,將外麵這些東西清除掉了,一定會被那邊知曉,就算是不清楚讓他們在這個邊煩著,其實對麵也知曉,相比之下倒不如像安逸一樣,做事就果斷一點。
“我出去解決些麻煩,你繼續琢磨你的,在這之前我得提醒你一下離那邊的屍體遠一點,這東西既然能進,咱們身體就不敢保證周圍沒有,而且在草原之上,我們喝的水裡麵是不是有這些蟲卵也不知道,現在咱們到底是活人還是死人都不清楚,有些事還是少做?”
安逸點點頭,這一點倒是真的,他現在完全靠魂魄,可是自己的身體是不是被蟲子蛀空了自己也不知曉,畢竟說起這個還有幾個極度恐怖的故事,回頭看了一下在那邊沉睡的鳳凰鳳凰,此時睡的一點都不安穩,小臉緊皺著,睡夢之中也是一驚一乍的樣子,似乎被什麼東西一直在困擾著。
但是現在兩個人都顧不上他,畢竟眼前的問題不解決往下很難走啊,俺已拔出刀來漫不經心的抽出一塊手帕,慢條斯理的擦著,看他現在這樣子壓根就不像是要動手,可是楚航清楚的很安逸的,都始終是在身體裡收著,隻要抽出來了肯定是要見血的,就不知道自己周圍什麼都沒有安逸,想和誰動手。
但此時結界那邊一陣一陣傳來,猶如雨點滴落地麵的波動,楚航看了看那邊,該去處理一下了,他這一甩手轉身要走之前回頭看,安逸遞給他一方手帕,楚航一把抓過,低頭一看是藍色方格的,不太明白安逸是什麼意思。
安逸嘿嘿一笑。
“小心臟了是要把手擦乾淨的,咱們這兒可還有個小妹子呢,咱們兩個要是一身殺豬的味道人家不喜歡,到時候說咱們兩個是糙老爺們你能受得了,我可受不了。”
楚航轉身將手帕塞在了袖子裡麵,往前走的時候,無波無瀾,說真的跟安逸這麼久了,楚航不想被傳染也有點被傳染了,怎麼說呢?對於這些東西壓根不看在眼裡麵,畢竟他和安逸的實力在這擺著,他們兩個這一路上伏低裝小為的就是想要知道些事情,如果單純就是想要做的話,他們倆殺出一條血路太簡單了。
這都是後話,楚航走了之後安逸的刀一出鞘,對著4周比劃著,他自己閉上一隻眼睛,一邊描線一邊擦,看著前麵那一堆骨頭,安逸也不想多說話,說真的,這年月有個鬼怪都是簡單的,最鬨心的就是它不是鬼怪,他是人。
不過是人的可能性不大,在自己身邊這麼久了,不管是活人死人安逸還是很清楚的,他現在之所以沒有動手就是因為氣息不太明顯,安逸很想看看這東西自己蹦出來是個什麼樣子。
可是他在這兒擺足了近20半天,隻覺得那邊黑咕隆咚的地方,不光沒有出來什麼東西,反而最後連一點氣息都沒了,徹底縮走了,安逸看著那個洞口,自己在這一邊插著刀,一邊琢磨進去還是不進去,進去的話很明顯,裡麵未必有東西,但是它進去了肯定要追一段距離,而自己一走開,楚航現在也不在,就隻剩一下,鳳凰自己在這不是很安全,這種激將法也太低級了,拜托你玩個高點的不要汙蔑老子的智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