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嚼著草棍兒。
看樣子這女孩心裡麵是藏的事多,這會功夫,看起來心事重重,而且情緒低迷,這個低迷又不像是人力可以抗拒的,應該是太多的事情一下子壓上心頭,有些承受不住了,人的精神就這麼奇怪,說緩解也很容易說崩潰也很容易,有時候一個瞬間就會讓一個人將一切都放下,也有的時候因為一句話會讓一個人鬥誌重燃。
誰的身上沒有秘密呢,隻不過有的人學會了隱藏,有的人還不習慣,像安逸的話,他現在有多少事你也彆想問出一個字來,不為彆的他不想他不願意,他已經習慣了將這些事放在心裡麵消化,就算消化不了,最後把自己壓垮,在那之前也一定要好好的收藏著,自己身上背負的越多就會讓自己越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人不知道解壓,隻知道給自己壓擔子,是覺得自己的精神太堅韌了,還是覺得自己的能力太卓絕了,想想總是可笑。
“我不會放過他的,他還有那個男人我都不會放棄,現在他們走了,我的一切都讓我對他們失望都沒有了,而且也讓我更加清晰的認識了我自己,什麼都不是,如果我對他們留有餘地,他們隻會對我感興趣。”
“我還是很好奇你那個男人,你現在在這邊做任務又不是為他做,你現在做多的事情,跟他也沒有關係,而且他並沒有怎麼管你,讓你自由發展,為什麼到最後又總要出什麼事,難不成你們倆之間還有彆的事情,我知道這話我不應該問,不過你既然說了我就多說一句,如果說他不會乾涉到你的以後,其實你未必這麼在意,或者說要對他怎麼樣,這些事情原本是可以避免的。”
什麼我的那個男人鳳凰稱怪的,看了安逸一眼安逸還有點不明白怎麼回事,倒是一旁的楚航咳嗽了一聲,這一下安逸趕緊不說了,而且還裝作樣打了兩下自己的臉,示意自己說錯話了,鳳凰搖了搖頭,這兩個男人一冷一熱,但實際上明明就是兩個冰塊。
隻不過一個善於偽裝,一個更忠於自己,跟他們倆在一起,從一開始的互不信任到現在不知不覺自己好像就放進了幾分信任感,怎麼改變的,為什麼改變鳳凰也不知道,但現在鳳凰知道跟他們兩個結盟對自己好處最多這一點也是安逸,一直想讓他看到的,現在還是能感覺到非常成功,至少鳳凰看到了。
“他叫冉叔,我隻知道他叫冉叔,究竟這個名字是真是假,還是說我理解無誤我都不知道,而且我沒有辦法給你們準確書寫出這兩個字。”
也對啊,這些人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而且一個個自以為自己非常牛逼,那自然不可能在這些事情上過於掉以輕心,偽裝一下自己還是很必要的,關於這一點安逸倒不覺得哪裡不對頭,隻是聽他這麼說的話,這個男人的名字安逸沒有聽過,楚航表示他也沒有見過。
那就不管了,名字不名字的跟這個人沒什麼關係,安逸比較在意的就是這家夥到底會不會和自己這些事情有什麼關聯,或者說會不會明裡暗裡對自己有什麼威脅而鳳凰對於這一點倒是咬得很死,很明顯,鳳凰對這一點非常有信心。
“他不可能對你們有害的,甚至可以說,如果你們兩個找他結盟,他還會很願意,他這個人在藏區這麼多年了也在默默的陪著自己的勢力,而當年救了我,之所以我沒有在這邊留下是我自己的原因,我不喜歡這邊的空氣以及這邊的氣候對於我的傷害太大了,我不否認我是一個虛榮愛美的女人,所以有些時候有些地方就算對我有莫大的吸引力,一旦觸及到了我自己的根本,我也會棄之必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