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安逸的心中並不覺得這些事情是錯的,他很清楚以現在世俗的眼光來說,自己所做的事已經到了那種殺人不眨眼的殺人狂地步,但是安逸很清楚,不這樣做死掉就是自己在本能的選擇之前人就沒有那麼高尚。
所以關於這些事情的話,他真的想去做這件事。
金魚他們到的時候,天色已經微微沉了下來,此時在高原之上夜空泛著深深的藏青色,而在天空之中,原本應該繁星點點,卻因為現在這個時間正好卡在了一個比較尷尬的地方,星光還不太容易被發現,白天的白晝所留下的光線也沒有完全消失,但夜晚卻又真真實實要來臨,所以他們眼前是那種混沌一樣的灰黑色。
“老大錯不了,剛剛已經讓幾個兄弟往前看了,他們現在就在前麵休息,應該是今天被咱們追的急了,咱們有車他們沒有全靠步行,這會兒已經沒有什麼力氣,繼續往前走,隻能在原地裡休息,正好衛星給咱們堵了個正著,您說現在要怎麼辦?隻要你說我們現在立刻就動手。”
作為這個隊伍裡麵職位要比金魚高很多的老人來說一句話不說肯定是不行,但是也深知金魚的脾氣變化模特,所以說話的時候還是想要委婉一點。
“這話說等一下出力氣的並不是我,而是金魚兄弟這件事還得跟兄弟商量一下,你看兄弟這事咱們是現在就動手,還是等他們再鬆懈一點,這幾個家夥雖說沒什麼大本事,但是看樣子手底下多少有點,為了避免兄弟們誤傷,也為了能夠一擊得中,咱們要不要,”
金魚在摩托上坐著,一隻腳蹬在了方向盤上。
說是方向盤,實際上不過就是一個製作的更加精良的把手,他們現在所做的是越野摩托,不像是普通的這種摩托,三個輪子雖然說看起來很穩固,但實際上非常考驗駕駛技術,如果不是身邊這個兄弟騎了多少年的車,在這草原之上,這車還真未必能開得好,組織裡麵總是會搜索一些擁有特彆技能的,包括這幾個司機其實手無縛雞之力,沒有辦法做彆的事,但是出來的時候,在路上的機動性還是全靠他們。
金魚是一腳踩上去,那兄弟趕緊把手收了回來,他的皮靴上麵還沾著一些泥和露水,這些都是在安逸他們上一個落腳點時留下的,當時在裡麵出來方法已經不可說了,都是基於自己的秘密,不過金魚知道他們在裡麵出來了,但是身上一定殘留了那個陷阱裡的痕跡,比如說那個鐵線蟲很有可能就已經在他們身體裡生根發芽,現在還能若無其事坐在這,讓他不由得心地一下警惕心更起。
如果這幾個家夥能夠抵禦掉鐵線蟲的攻擊,那對自己來說無異於功敗垂成,原本將他們留在陷阱裡說算命的他們100%會被這東西侵蝕,而在高原之上對這種東西侵蝕了,又因為這種東西等於是是變異過的,沒有解藥他們肯定要死,自己這樣追隻會激發他們的身體裡的氣血,被蟲子過分的吞噬,死的更快,如果是不動的話,還能維持住一段時間的生機,如果動起來的話,那離死就不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