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知道我自己姓甚名誰來自哪裡,我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至少我會提前把怒火撒到拋棄我的人身上,就是因為我找不到目標,所以我覺得我可以把所有都當成目標,在彆人看來這很荒誕很無理,但是對於我來說老子開心,老子既然這麼難過,為什麼你們卻不難過,你他媽彆捏了,再捏老子就有反應了,”
停了一下是因為安逸調皮的手指又輕輕的按了一下,這一下是真讓金魚受不了了。
“把老子逼急了,老子臨死之前也要把你乾到血流成河。”
噢,安逸非常乖巧,他這麼一說,趕緊把手拿回來。
“我也不是不可以被乾,你不配。”
“操你媽!”
安逸拍了拍手站起身來,這會兒拄著自己的老腰,還真是要活動一下,哎呀,年紀大了不比年輕時候沒這麼有活力。
看著金魚還在那生龍活虎的罵自己,感覺是不是剛剛自己有點太大方了,藥水給多了,這小子萬一要是個特殊體質,這點藥水再把他複原了,等一下照著剛剛自己這個德性恐怕後果堪憂。
“行了,有那功夫你還不如透露點有用的,說真的,咱們無怨無仇的,因為一些說不清楚的原因到一起,現在呢,我在你小子手上吃了虧,我現在是哪裡都不舒服呀,為了這我要專門跑出去一趟,這千裡之遙的,到了那邊也不知是個什麼情況,既然你手上有現成的東西該吐就吐出點了,要不然的話我也得在你身上打出個口子來,硬要掏東西走,這被動的給以及主動給全看你怎麼想。”
金魚在這破口大罵的同時,其實心裡麵門清自己這樣子真的活不多久,彆管這男人剛剛到底給自己做了什麼,自己也不過是在苟延殘喘,他是什麼人呢?他手底下殺過多少人,對於一個人的極限在哪裡,怎麼會不知道,就算現在自己精神還可以,但是身體的冰冷也騙不了人。
“要殺要剮你隨便小爺一身肉,隨便你糟蹋不過問這些東西,一點用途都沒有,小爺一問三不知這些事我也不知道,生來,你可以把我的皮毛骨頭拿去化驗,你就能找到如果你想要在我的魂魄裡麵找到什麼東西,我勸你還是省省,如果我身上的骨折了還有功課,那麼我會第一時間就吃了就行了,,一口一口將你的肉。”
太磨嘰了,真的太磨嘰了,你不說就讓我自己來找,既然你說你自己不記得,那是不是說明這東西存在於你的身體之上。
安逸蹲下來拽一次,他把刀舍棄到一邊,而隻是指尖有那麼一團若隱若現的霧氣,輕輕的在金魚的頭上扶了下去。
而這一項金魚就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伺候安逸,先是在金魚的腦袋上麵輕輕的來回的摩梭,在這中間它不停的和金魚說著話,金魚並不能隔,空知道安逸在做什麼,它的身體已經放大到了最大限度的感知力。但既依然沒有辦法知道安逸在乾什麼,而安逸手裡這小小的舞團就是做這個用的,跟金魚比起來安逸,簡直就是他生命中的一個神。
“你應該去想一想自己從哪來回哪去,要不然生亦何歡死亦何苦,你這種生的無聲無息,死的無聲無息不是可惜了,你竭儘全力做了這麼多事情,不就想讓人家記住你嗎?你該想想自己到底叫什麼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