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楚航這逼小子不會死,但是這小子也絕對沒有想象的那麼上天入地,當安逸和鳳凰逃命一樣用光一般的速度,真的是看看生死之間,走了一圈落地的一瞬間,兩個人都覺得自己身上冰涼,而鳳凰死死的抱著安逸說什麼都不鬆手,這會兒工夫更是下意識的,整個像刺蝟一樣蜷縮成一團,在他懷裡說什麼都不下來,安逸隻能暴露著鳳凰無奈的轉過身,而就在不遠處他看到了同樣狼狽不堪的楚航,他們兩個在望著眼前,那爆炸還沒有散去的餘韻,半天沒有反過神來。
那個地方徹底炸沒了,這麼說吧,在他們麵前現在還是白光靈了,等到這光芒徹底散儘之後,恐怕剩下的是一個天坑一樣的半圓形吧。
怎麼起來的?怎麼發生的,誰身上帶了核武器,誰的褲襠裡藏了雷楚航一點不知道,而安逸也很無奈,他們兩個怎麼說呢,既超脫於現在的平常人,但是又落後於現在的平常人。
而此時他們兩個卻一樣的狼狽,這麼說吧,一向讓人看著都掀起肆意的楚航,破天荒地第1次像是被炸了毛的雞一樣,頭發就被炸的都有些微卷起來,而在身後亂糟糟的,哪像平時的模樣,身上原本顏色比較淡的衣服,此時也已經漆黑一片東一團西一團的一大團一大團,也不知道是見上來的泥土還是被燒焦的痕跡。
至於安逸那就更不用提了,本來和金魚打的時候其實多多少少就掛彩了,再經過一次亡命的圖文,此時你看他抱著鳳凰站在這,好像沒事人一樣,但是他一轉過身去會讓人忍俊不禁,背上的衣服就算是鬼手可以弄的,最先進的衣服也有些承受不住了,能看出來上麵有微微被攻擊過的痕跡,雖然沒有那麼濃也沒有那麼重,比起楚航的衣服要好一些,但實際上隻有安逸自己知道,如果不是這件衣服,此時它的整個後背早就爛掉了。
而他們三個劫後餘生地站在那等著,在天地之間,在高原之上,這寂靜黑夜之中有一團火焰,像是白晝一樣照亮了周圍好幾十裡的地方,無數的小動物夜行的,此刻四散而逃,而且在過去半天的雨韻之中,還能聞到濃重的爆炸的氣味以及輕輕飄散來的隱約的肉香。
沒有人深究味道是從哪裡來的,更沒有人想知道這肉香到底是什麼的香味,因為在這地方有些答案你不要知道,知道了之後才會讓你寢食難安,才會讓你坐立難受。
“他們全死了,是那邊的在滅口還是剛剛你們兩個做了什麼。”
“我們兩個做了什麼,我們兩個能做什麼,我們兩個也不過,就是和他們愉快的聊了個天,你也看到了,我想問些東西他不給,而且最後說他一直都想弄死我,我出於自保的目的才動手還擊的,而且我還擊的時候蒼天為證,我可沒有主動動手,也沒有真的用手去弄死他,最後這一切要真說起來的話,我是要負上責任的,不過我隻能算防衛過當。”
鳳凰這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還在安逸的懷裡麵,這臉羞得通紅,趕緊給了他一巴掌之後跳了下來,打的這一下其實無關痛癢,根本沒感覺到疼,唉,一揉了揉肩頭說出話來的時候,雖然感覺浪蕩不羈,但是眼神和表情都出賣了他,甚至連語氣也壓根不像是在開玩笑,更像是在闡述一件事情,鳳凰點點頭,說真的,這會就是強者為王的天下,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人家不說的話你能怎麼的?
所以現在瘋狂隻能說安逸怎麼說就怎麼是了,現在那邊已經死了也死無對證,更何況剛剛的事他也看到了,如果不是安逸先下手為強,金魚如果魂魄作惡的話,那這是慘絕人寰,絕對不會讓自己好受的,更何況一開始的時候,金魚對於自己所展現出來的那種超乎於一般的冷漠以及狂熱,從另外一方麵大概也能體現出這個人人性缺陷,導致他整個變異之後的模樣。
“不管你怎麼胡說八道,反正人也死了,你放心,我又不是什麼國際警察,我對於這些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和平不和平對我來說隻要不妨礙到我就行,你現在隻要琢磨著等一下怎麼辦,我們現在如果弄出這麼大的動靜,這些人被掛在這了,咱們出去肯定是最近了,咱們要不然換一條路,要不然想辦法聯係一下鬼手,看能不能走彆的地方。”
彆的地方是夠嗆了,現在這架勢看樣子那邊是有所準備,安逸和楚航有沒有出手,自己心裡清楚的很,更何況這一場突然襲來的爆裂,根本就不是說他們兩個的力量能夠輕易掀起來的,如果到了這種地步的話,那也是你死我活才可以,而剛剛其實也沒發生什麼事啊,安逸後知後覺的覺得這場是不是從頭到尾就有人在背後算計了他們。
這個人到底是誰到底想從他們身上得到什麼,又到底想要做些什麼?現在深究也不太正常,隻是安逸總覺得這些事是不是發生的太巧合,他們周圍就像是有一個人隱形的站在他們身邊什麼事情,那個人都看到了,他們走的每一步那個人都能預算的到,甚至連他們下一步想做什麼,其實也在人家的範圍之內,所以什麼事情都是在那種你還沒有發現對方察覺對方卻已經將你的後路堵得死,死的情況下發生就難免讓人覺得心裡極度不舒服,更何況像安逸這種壓根就不願意在彆人麵前過於袒露自己的來說,此時就像是一隻蒼蠅堵在喉嚨裡上不來下不去。
楚航抖了抖自己的胳膊,從胳膊上還能掉下點兒土塊兒來,而這些東西還濕潤著,他不願意去多看這東西,是因為在楚航的心裡麵這些東西就像是自己的呼吸毛孔一樣,就在他身邊縈繞著,從來沒有離開,又何懼非要說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