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找到人居住的地方,就讓他們感覺到了人的溫度和人的體溫,自然是覺得近鄉情怯,所以也沒有那麼多說的,到了那之後,果不其然,裡麵老老少少幾十口的人,大家分屬於五六個不同的家庭,其中呢有那麼兩個沒有家庭,他們是外來人,安逸和楚航一眼望過去,就覺得這兩個人的氣息晦澀不明,不過呢,在這地方他們倆不想多說什麼話,這兩個人一看50多歲了,據說是其中一家牧民,因為家裡麵沒有兒女,老兩口過不來了,家裡麵的牛羊就拖了兩個牧羊官來幫著管。
這兩個牧羊館說是表兄弟,兩個人因為早些年在外麵懷才不遇,而且因為世態炎涼,最後回不去家找不著自己在哪裡了,陰差陽錯之下來了高原上放羊,又因為他們兩個形影不離,兩個壯年男子一般人家養不起,所以一開始工作並不好找,後來到了這家也是因為老頭老太太身體不好,壓根跟他們不見麵,這些牛羊呢每年交給你多少頭,到了秋天的時候按照裡麵母羊的數量,你還人家多少個羊仔,其他的他們就不管了,中間或多或少你可以賣也可以吃,隻要按照人家所說的數目給人家交回去,他們會給你相應的報酬。
一看這日子到底怎麼過的,沒人知道,不過現在他們倆過的倒是也好,而且來了這地方據說十幾年了,平時是安分守己,每年按數的跟主人家交代這些東西,拿自己的工錢,從未出現過偏差,有一次羊群跑進了雪山深處,不見了很久,他們兩個不分晝夜去尋找,最後還是連人太陽都穩穩的回來了,這一點也讓周圍的牧民覺得10分的。
十分的罕見和不可思議吧,畢竟在這邊祖祖輩輩放羊的人都知道,羊群一旦見到雪山裡麵很難回來的,不過他們兩個倒真的是找回來,雖然隨後兩個人因為大麵積的凍傷休息了很久,這一次主人家也破天荒地的沒有對他們兩個苛刻,反而還獎賞了他們兩個十幾隻母羊,從此以後兩個牧羊官在這邊呆的更安心了。
高原之上,人心單純,或者說高原之上生活單純,隻要你自己把羊放的好長的壯來了,收羊的客人和商人很輕易賣上好價錢,自己的生活也會因為用東西交換而變得簡單而富足,所以他們兩個在這越待越習慣,現在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也完全沒有一點外星人的影子了,安逸他們到的時候兩個牧羊館正蹲在一旁,殺羊安逸興致勃勃的跑到一旁看他們。
而鳳凰和楚航不出意外的就被兩個少年給領回了自家的蒙古包,向父母介紹的同時,周圍的女人們也會圍上來問兩句,對於外鄉人他們沒有那麼排斥,現在旅遊這麼興旺,但也沒有那麼的不放在心上,多少還是要問兩句才能放心。
所以在這期間,這些人圍著他們團團轉的時候,這兩個兄弟什麼都沒有說,而且最後還是按照他們倆自己一開始的樣子,從始至終都沒有多言多語,做事情也算是仔細認真,慢慢的,大家就把這事兒一點一點的淡化到最後,已經沒人去關注他們倆從哪來,也沒人關注他們倆最後會去哪,隻知道這邊來了兩個外鄉人在替人放牛放羊,給一些報酬就可以幫著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活,慢慢的大家也為身邊有了兩個隨叫隨到的幫工覺得慶幸。
而現在安逸看到他們倆殺羊的樣子卻覺得頗有欣慰,蹲在這兒一動不動的看還興致勃勃的,旁邊帶著他們來的那兩個孩子,其實一開始就對鳳凰有超乎一般尋常的興趣,而這興趣究竟從哪來呢?安逸覺得很有行為。
不過這些事情不建議在名片上說,也不太適合隨便跟彆人提起,所以安逸什麼都沒說,他蹲這看兩個人乾活的時候,心裡麵還在想著彆的,這時候楚航還在不遠處坐著到哪裡楚航永遠讓人覺得略微有些不合群,不過呢,這感覺隻來源於一開始如果吃了飯說了話,或者說聊天的時候能夠插進一嘴之後,就會發現,其實楚航沒有那麼冷冰冰,隻是不善於打開話題。
安逸在那就看到這兩個人把一隻羊從羊群中硬抓了出來,下手的是一個臉上長滿絡腮胡子的男人,此時也看不清楚他的樣貌,怎麼說呢,頭發胡子亂糟糟的,像是那種哥特時期頹廢的法國醉漢,而他的兄弟比他要整齊一些,看著整個麵部也沒有什麼特彆之處,非常普通,在高原之上風霜清洗,他們的實際年紀應該比展現出來的要小,不過到底小多少也沒人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呢,大家也不關心,隻要知道能乾活會吃飯,在這沒有什麼想法,不會危害到人身健康就可以了。
哥哥把羊抓了出來,弟弟拿著一把刀在後麵跟著,他們兩個回頭看了一下這邊還在暢談的人群,此時大家正在做自己的事情,不光是來了客人,也因為遊客到來,一般對於草原上的牛羊都會比較感興趣,隻要給他們吃了相應的東西,他們就會給超過原價的報酬。
對於這種胸有地宮的事情,安逸倒是樂見其成,不過呢,安利更感興趣的就是他們兩個人都默契,從這裡可以看得出來,兩個人的年紀雖然有點差距,但是做事情的默契卻已經十足了,特彆是那一刀下去江洋的頭地方準確的剝開了一個口子,隨後放學隨後剝皮,這些都是在幾分鐘之內發生的事情,而且剝皮的時候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弟弟手裡麵拿著刀快速的讚揚的,肚子上劃了一個口子,隨後又在4個腿的裡側劃了口子,哥哥力大無窮,一把將小羊整個拿起來而弟弟把刀扔在一旁,吐了口唾沫,隨後雙手搓了搓,往裂縫上一放,喝的一聲向兩邊用力一撕。
這羊皮和羊肉之間本身就隔著幾層肌腱,而這一下就是一下子將羊皮全剝離下來了,而且就因為他的手法又快又準又狠,這剝下來的羊皮毫無損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