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的目標自然就是在這臟兮兮的車裡了,不過呢,在這之前他還是往那邊看了一眼,確認一下,那邊絕對沒有人注意到,這才把自己的衣服往上麵拉了一下,進去的一瞬間能感覺到塵土飛揚的感覺,所以提前預防一下隨後默不作聲,一腳跨進了麵包車。
與此同時鳳凰這邊眼睛看著那身影一晃進去了,心裡麵就已經有了底,把手輕輕地在胸前,緩緩的像慢動作一樣,一練一練的往上拉,這個動作又讓旁邊這幾個人連呼吸都找不到了。
女人的美貌向來就是毒藥,有可能會毒死彆人,有可能會毒死自己,有可能會讓雙方兩敗俱傷,還有可能變成最尖銳的武器以及最戰無不勝的籌碼。
很多年以前鳳凰就知道這個道理,也孕育過這些事情,從自己十幾歲的時候就開始了,現在雖然她還年輕,但是心卻已經老成的像是萬年寒冰一樣。
所作所為對於鳳凰來說就像格式化一樣,隻要你給她一個前提條件,她能在幾秒鐘之內給你得體的反應。
剛剛看到頭目的一瞬間,鳳凰敏銳的注意到頭目向後麵看了一眼,這這一眼便足以讓鳳凰對後麵的東西起了疑心,或許這些家夥收了人家的小便宜過來找自己麻煩,也或許是因為七扭八拐的人際關係,想要替誰出口氣,但是這些問題都要放在一個前提下,就是當天他們遇到的那些人都活著,而這個前提早就已經被毀滅掉了,當天的那些人全部都不在了。
那一場爆炸還觸目驚心,現在在腦海裡那個畫麵還讓人覺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又怎麼可能會在這麼短時間之內出現一個漏網之魚呢?如果說萬事都有這麼僥幸的時候,那麼現實社會早就崩塌了,人們隻要活在理想中就可以了,不管是如何的決定都有人會留下來為你報仇,就像是那種土村滅門總會留下一脈,血水留下來,一個人長大了之後來找你報仇,簡直就是在說笑話。
你就這麼想著當年刀能磨得那麼快,殺人能殺的那麼利索,怎麼到到最後非要留一個呢,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種道理從古至今誰不知道,除了那些無聊的小說作者會把這個寫的比較清晰,又可見以外,可能唯一的一個幸存者現在還不自知吧,因為此時幸存者正在麵包車裡撅著自己的屁股在坐墊下麵,不知道翻什麼東西。
麵包車裡實在太破舊了,坐墊上已經磨的一塊一塊都脫了線破了皮,也不知道是哪年哪月的人身上的油漬以及粘的臟汙東西,把整個原本是米色的坐墊,做成了油光鋥亮的棕色。
而就在這坐墊之下,真的彈簧螺母什麼都已經鬆了,這車現在除了上路能開,除了現在發動機不響哪裡都響。
可是俺要找的東西就在這些東西裡麵也由不得他,而且還要不時的抬頭看一眼,外麵的群中二病們沒有注意到自己這裡才行。
這裡麵東西雜亂無章,甚至還有不知道800年的牙線以及用過的紙巾揉成一團,皺巴巴的,裡麵哪裡都是伸手一抹一層土,有的時候動作大一點還能看到光線裡麵塵土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