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子裡麵席地而坐,這是最典型的藏族的屋子,屋子裡麵4周都掛滿了壁畫,地上鋪著毛毯旁邊的小火爐。滋滋冒響,火爐上麵是燒著的熱茶,屋子裡麵彌漫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既帶著奶茶的酥香也帶著牛糞的味道。
卓瑪蹲在那邊熟練的燒的牛糞,爐子冒著微微的火光,火光之中還能看到縷縷青煙。
青煙之上,除了能看到光線略微有些迷茫之外,倒也沒有什麼彆的不同的地方。不同的之處可能在於卓瑪根本就沒有穿藏族的服裝,而且卓瑪根本不就不是安逸他們印象中那種藏族的婦女,反而是一個時髦靚麗的女郎,這一點讓他們倆覺得特彆的詫異,怎麼會這樣子。
原來還以為這個女人一定就是他那種小方類彆的,是從小到大都認識的,最後兩個人在一起。
卻沒有想到原來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當地人,而是他在後麵認識的人,在後麵認識了之後又經過一些事情才帶回來的,也難怪了,他會被逐出師門,或許在當地人的風俗之中還是不能接受外人吧,就算是接受得了外人也接受不了你裡麵好多次的不一樣。
安逸他們坐在這安安靜靜的喝著茶,卓瑪把家裡收拾的很乾淨,但是家裡麵積不大很小,而且看得出來沒有老人孩子隻有兩個人生活的痕跡,雖然男人不在家,但是男人的衣服什麼的還都好好的收拾在這裡。
這些東西並沒有改變,每一樣都是卓瑪自己習慣的生活方式。
這種生活方式也讓卓瑪和這邊格格不入,鳳凰向外麵看了一下,門外的人們還在做著自己原來那些經常做的習慣,做的事情,並沒有,因為這些事情有什麼改變,但是屋子裡的女人過的卻是現在的生活,雖說炊具什麼的都是藏族慣用的,可實際上,所以對於至少還是能看出很多現在的痕跡,比方說這屋子裡麵的高壓鍋這種東西在平地,人家很平常,但是在高原之上卻屬於非常奢侈的消費品,因為這地方海拔太高了,水很難燒開,如果用了這種高壓鍋就會變得很輕易,不過用了也就代表著這邊要有額外的開銷,和花費熱地方發電都是太陽能能夠用得起,這東西也證明家裡麵的確是可以。
而在這之外其實他們也沒有什麼特彆的東西了,所以安逸他們來了之後說明的時候,能看出這個女人雖然說一下子滿臉悲憤,卻並非一點不能接受,或許從知道自己男人乾這些事情開始其實心裡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準備吧,也或許是遊牧民族特有,反正給安逸的感覺有些奇怪,就覺得如果是平常人家的婦女知道自己家男人出事了,第一反應不應該是嚎啕大哭嘛,為什麼在他這卻感覺不到。
不光感覺不到,甚至還好像是對這事情已經習以為常一樣。
安逸點了點頭,接著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