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行待久了早就已經厭煩,根本就不想再做了,如果有可能的話,想儘快的分開這地方,想去做彆的事情,怎麼你們還孜孜不倦的樂此不疲的進來。”
“鳳凰姐姐,你有沒有聽過門外不知門裡水深怎麼說呢?你覺得這一行你已經做的厭煩做夠了,但是我們覺得這一行,還是我們揚名立萬的好機會。”
卓瑪在站著著挺美貌的一個女孩子,但是這麼看的話,你誰也看不出來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可是鳳凰知道他們就是這種,既是武器也是自保的能力。
女人本身就比男人多了一些天賦,或者說在某一方麵其實長得漂亮的就多了一種天賦,在另外一方麵也可以說如果有需要了,有些時候這些東西還可以轉化為尖銳的武器,既能保護自己也能進攻彆人。
而卓瑪這種甘心在藏區守著一個男人待了這麼久,如果不是有所圖的話,那是沒辦法解釋通的,你可以圖這個男人圖他的錢圖,他的人圖他的心圖,他的權勢財產名利什麼都可以,但總有一樣就是你接近他的目的。
可是這個男人明明什麼都沒有,就算從來沒有見過,聽說的時候就已經是個死人了,但是如果這個男人家產萬貫,或者說這個男人有了這邊最重視的神權,特權絕對不會最後因為當個導航送一條命。
並且宿命的地方如此,特彆說起來的話,鳳凰是想問一下卓瑪,但是又覺得問了卓瑪,可能卓瑪不會說實話,而反而暴露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也算是這一行的大忌,所以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口。
“你對這個男人如果有點感情的話,現在他去世了,給了你這麼多錢,你在這邊為他再守一段時間也就算了,外麵的花花世界那麼精彩,乾嘛要在這邊守著藏區,這種地方實在不適合,咱們這種不是天生的在這邊長大的人生存。”
是在為我著想嗎?卓瑪低頭。
“我也不想為誰死守著我從來也沒有為彆人去想過要奉獻我什麼,隻是我現在還離不開。”
什麼是愛情?什麼是親情,什麼是不能推卸的責任,什麼又是做人的底線和職責,或者說是一個身為人的自覺呢,出來的路上的時候三個人都挺沉默的,楚航和安逸是因為本身也沒問出什麼來,更何況他們就算知道是這麼回事兒,也不想多沾惹是非,所以壓根兒就沒有深究細問,這會兒功夫兩個人倒在後椅上,閉著眼睛像是在裝睡又像是在養神。
隻有鳳凰在前麵沉默的開著車,車子發出轟鳴聲,在空曠的公路上一路疾馳向前,鳳凰一邊聚精會神的開著車,腦袋裡麵卻在盤旋著很多東西。
這些東西哪些是跟自己有關係的,哪些是自己用的上,哪些是自己完全沒有用的,好像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從這邊出來之後又讓鳳凰的心裡麵沉甸甸了一下,卓某臨走的時候跟自己說的那段話,鳳凰看了一下後視鏡,裡麵兩個睡得東倒西歪的男人也不知道該不該和他們說,但是想想每個人都有保留自己小秘密的權利,可以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