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很清楚,今天晚上這些人的同伴死了,用一種詭異莫名的形態方式消失在人們眼前,這樣大的出血量,這個人不可能活,而且在安義看來不光不能活,這個出血量隻能代表隻怕他的身體裡麵五臟六腑都摔碎了,這些東西全部混合著血水噴湧而出,身體上有一個沒有辦法止住的巨大的傷口不停的在向外流著他身體裡的一切,才會造成這麼長長的一道血痕,究竟是門裡的東西,還是這路上還有彆的變故,看四周什麼都聽不出來。
也不用等天明,他們這種人用不著搞那些虛的,既然說要進去那就進去,現在車是不能再開了,如果不行進的話,他們現在就開始要考慮這一路上會不會再遇到李淳風的陷阱以及這條古河道裡能看出來多少年沒有人和動物驚擾過,他們現在走的每一步都等於是先驅者在探路,會不會留下一些不該有的東西?
“要不然我把眼睛用布條蒙上,你再帶我,我們直接穿行過去吧,如果在地上走一定會留下痕跡,讓這些孫子看到,追我們會追得更起勁,他們這邊折了一個人絕對不會不聞不問,很可能還會卷土重來。”
關於這一點楚航和安逸是想到的,他們兩個雖然說各有手段各有神通,但是對於這些銷聲匿跡的事情,其實在他們看來是不屑的,你追不追我跟我想乾什麼是沒什麼關係,不過鳳凰考慮的也不是不對,這種荒無人煙的地方,如果再出現什麼未知的危險,再加上身後有惡狗追著日子總歸不太好過,所以鳳凰這個提議算是合情合理。
安逸點點頭,鳳凰懂事的從皮包裡掏出了自己的一條小微博。
戴在眼睛上的時候,鳳凰還是有些緊張的,人對黑暗總是有莫名的恐懼,但是戴上了之後也就泰然若知了,身邊還有兩個不管怎麼說,現在是自己盟友的人。
三個人是快速穿行在夜色之中的,飛快的就離開了那道門,有幾裡路的距離,在這中間大氣不喘一下,真的不是兩個人。
這種類似於心理小低穀,鳳凰不會說出來落地的時候,他能感覺到還是從很高的地方向下墜落,身體是有感覺的,雖然不知到底是多少,當人的眼睛被封閉之後感官非常靈敏,當落地的時候他覺得一瞬之間感覺到好像不是在河道裡麵。
摘下眼睛上的東西,睜眼去看才發現,唉,他們幾個已經出了河道,現在站的地方,回頭去望,感覺又是河道中被衝出的那種,剩下的分割開的肋骨一樣的上麵。
“我們不沿著那道門往裡麵走,反而來上麵做什麼。”
安逸這會兒手裡雖然沒什麼東西了,但是用手輕輕一捏還是有些墨子,所以扶了扶手看了一下遠處伸手指了指鳳凰抬頭去看前麵是黑黝黝的山,這麼快他們就到山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