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安逸,彆這麼小氣嘛,大老爺們兒互相之間親嘴一下,咋了?再說了,我剛剛確實是,還不是因為你小子沒事乾弄這乾啥。”
“你剛剛把我看成了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居然把老子認錯!”
安逸讓他吵的,一個腦袋兩個大,兩個人不知不覺已經在這走了好半天,感覺不到楚航的氣息,安逸迄今為止還不知道李淳風到底用了什麼,至少楚航這一下子突然不在身邊,按說楚航的實力在你自己之上,而且楚航應該不受這種普通陣法的鉗製才對,怎麼會突然之間反製於人被克製的死死的連原型都現不出來?
可雪月還在不眠不休,在他身邊絮絮叨叨絮絮叨叨,現在看安逸往裡麵走也知道他大概要找什麼,說真的雪月隻是不過大腦又不代表他傻,更何況天生的敏銳感還是有的。
“你要找那小丫頭,我覺是被你嚇走了,這地方給我的感覺不好,還好多層,一層還了一層,具體怎麼回事我說不清,反正我隻覺得,現在我能看得清是因為我們兩個在一起,而且我也隻看得清,你如果遇到他的話,我未必就把他當成真實的他,到時候像揍你一樣去揍,隻怕他也承受不住。”
安逸的腦子裡在飛速旋轉著,關於這些事情一直在轉,剛剛李淳風無意之間喊出來的那個七轉鎖魂陣,到底是什麼東西?安逸本來聽雪月這麼一說想回頭問他,可是回頭一看,像個大哈巴狗一樣在自己後麵就差耷拉著舌頭向自己討教的這家夥,真的不像是會知道這些秘術的人,他覺得自己的腦袋像撞在了南牆上,也為自己剛剛不理智的想法道歉,對不起,我不應該對任何一個傻逼有任何想法。
提著劍像個羅刹獅子,在這底下走了好幾圈,安逸沒有感覺到彆的,而且他確實也覺察到了空氣中的不同,他們下來的時候這地方像一灘死水,自從李淳風出現開始到後來就開始變得越來越詭異,到底問題出在哪兒了呢?安逸想破了頭也想不明白。
可不管他想的明白還是想不明白,現在當務之急都是要找到才行,隻能憑著感覺往前麵一個方向走了。這會兒工夫,安逸突然覺得自己手上微微的作疼,他伸手一看自己手心,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小小的像是血滴子一樣的那麼一小塊,胎記一樣,此時嬌豔欲滴,像是要破腹而出一樣。
疼痛不是不能忍,隻是這一直向外麵振翅欲飛的樣子,到底為什麼?安逸隻能把雜亂無序的一切先放著,轉過頭看著一旁的雪月冷哼一聲。
“現在物歸原主,把這東西給您,您老以後再放的時候,麻煩放到一個您能化成灰都認出了人身上,不要在我這浪費時間,省得您一轉身我就變成了您的八百輩子沒見,見著麵就要打死的冤家,你不冤我還虧呢。”
得勒。他這麼一說雪月趕緊屁顛屁顛跑過來,方法很簡單,隻是用手指在安逸的手心一按,安逸隻覺得手心一疼,隨後低頭,不出意外手心又被撓了口子,不過那裡麵的東西也就被取走了,這方法說起來你還真是不要臉,就這地方亂七八糟的,我是個普通人,破傷風是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