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拿來做什麼,按說文成公主既然進藏之前就死了,那麼也就是說他那個時候除了失身防腐以外,也就是找到一個長眠之所,李淳風不是方士嗎?怎麼會出現道士,按說這兩個東西也不可能共存。
彆的不說,信仰不同,那時候怎麼共存。
“難道是為了這個女人?”
這還真不一定,要說彆的還有遲疑,但是李淳風把自己都搭在了文成公主這,文成就算了,以當時那種君臣關係跟定位,他也要不惜一切代價,保住文成公主,哪怕是她的屍身。
至於這其中有沒有彆的情緒和彆的利益關係,對於後人來說,一切都已經塵封曆史之中。
可是李淳風與文成公主早就變成了一體,無法再分開。
這東西能防腐嗎?聽安逸這麼問,楚航和雪月都不能確定,他們兩個不管有什麼樣的本領,對於這種術業有專攻的事兒都沒辦法給他一個準確的答複,安逸也就隻能先把這個疑惑壓下來藥瓶他沒有放回去,而是順手放到了自己的背包裡。
隻不過另外兩個人對於他這一舉動那是毫無波動,對於他們來說不管安逸拿了什麼,隻要不是拿來對付他們的都無所謂。
阿姨把這東西裝進去之後有了楚航,這一意外的發現,他開始對於這屋子裡邊的東西有了不一樣的看法,他恍然發現如果從另外一個方麵去看的話,這屋子裡還大有玄機,他們剛剛來的地方和這邊,雖說用一種隱秘的一般人很難理解的方式共同,但是那邊的布置以及這邊的布置完全不同。
這屋子很明顯就帶上了道教的意味,但是如果說請了一個道士拿一些草藥或者說丹藥來,防止文成公主出現彆的變故,還可以理解,難不成李淳風最後已經落魄到要與道士為伍。
甚至於這個道士的地位已經舉足輕重的,他在地下做機關,道士在上麵修長生不老殿?
再聯想一下這一路上種種的不尋常安逸,就覺得自己腦袋裡麵好像有一根線,牽引著有什麼東西蠢蠢欲動,但是總差一點才能抓到,沒有抓到之前這些幻覺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眼前晃過,卻始終不能確定是哪一個。
光看是沒用的,還是要上手,但是上手又有什麼可搜尋的,屋子再大也有鏡頭,更何況三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在裡麵搜查,沒用多少功夫,如果真的需要雪月,都能把地下的地磚按個撬開看一下。
卻依舊一無所獲,一時之間好像所有的線索都停下了,最後三個人直起腰來,略有些氣喘的時候,目光還是不由自主的看向了。
那床鋪之後的人。
安逸遲遲沒有上去,就是因為他知道這既是他們最終的答案,也是李淳風最後的要害。貿然行動很可能會激怒李淳風,如果真要拚起人神俱滅,兩敗俱傷,李淳風到底有多少後手還不清楚的情況下,冒險是不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