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查抄所得,均已充入國庫,往來賬目隨時可查。”
常樂彙報完畢,周逸目光陰冷地環視百官,“我大唐一年稅收不過幾千萬兩。可這些貪官奸商所得,是朝廷稅收的兩倍有餘。本宮殺他們錯了嗎?”
鐵證如山,任由誰都無法反駁,就連張玄陵也暗自地歎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常樂躬身稟報,“殿下,在查抄範文程府邸的時候,還發現了他和刑部尚書梁守道之間的書信、賬目。經過一係列的明察暗訪,已經證實,範文程一人就向梁守道幸賄近千萬兩,房契、地契、古董字畫,更是不計其數。”
“你放屁!”
金鑾殿外,梁守道臉上瞬間失去血色,驚恐萬分,“殿下,臣冤枉!都是常樂這個閹狗,一派胡言,還望殿下為臣做主啊!”
梁守道後悔了,後悔自己之前去招惹常樂。
很明顯,常樂已經起了殺心。
朝堂隨便一名官員,哪個沒有把柄和犯罪證據在常樂手裡?
心念至此,梁守道急忙看向張玄陵,“張兄,救我,救我啊!”
臥槽!
這個廢物!
張玄陵臉色大變,堂堂刑部尚書怎麼變成了豬隊友?
你向我求救,不就等於變相承認自己貪汙受賄了嗎?
可此時,周逸怎麼能放過這廝,“常樂,傳令錦衣衛,立刻包圍梁家取證,如果罪名屬實,立刻誅其三族!九族之內,男丁貶奴充軍,女性充入教坊司;老弱婦孺發放嶺南永世不得回京。”
周逸想以暴製暴,破壞逼宮,張玄陵豈能讓他如願,“太子殿下,且慢!”
“怎麼?張相想要救他?”
周逸雙目陰冷,煞氣肆意。
如果張玄陵太過放肆,他立馬掀桌子。
提前讓常樂安排好的刀斧手,絕非玩笑,頃刻之間就能把這群奸佞剁成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