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周逸起身,“本宮自行過去,見識見識京城的這些才子佳人。”
詢問地址後,周逸帶著常樂離開。
整個程府頓時炸開了鍋。
“父親,為何要答應這門婚事?”程處弼滿麵不解,“張玄陵獨攬朝綱,太子殿下勢微。父親是想站隊太子,和滿朝文武對抗嗎?”
“這件事,是我當年和皇後的一個約定,不能反悔。”程阿蠻瞪了程處弼一眼,“誰說太子勢微?我程家就是太子殿下手中的利刃。”
程處弼還是不懂,“父親,您經常說要低調行事,現在怎麼了?”
“老夫當年已經功高蓋主封無可封了,是陛下故意為之,將我罷官。”程阿蠻一臉恨鐵不成鋼,“老夫罷官,你們哪個受到影響了?程家在軍中的嫡係部將,哪個又受影響了?這是陛下、皇後和老夫,走的一步棋罷了。真以為張玄陵所作所為,皇帝一無所知?太子前來定親,就代表他已經是皇帝認可的繼承人了。”
程阿蠻站起身,環視程家眾人,“從此刻開始,你們都精神起來,支棱起來,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
此時,周逸也乘車來到外城。
正準備前往望江樓的時候,卻聽見一陣喧鬨。
打開窗簾,循聲望去,居然是醉酒的錢國昌。
頓時,周逸笑了,“常樂,先把車停在路邊,咱們有活乾了。”
“是殿下。”
常樂把車停好,周逸下車,二人小心地跟了上去。
錢國昌喝了很多酒,大搖大擺囂張跋扈。
幾個狗腿子諂媚討好,“將軍,咱們現在去哪?”
錢國昌聲音很大,“難得不當值,當然去百花樓找幾個娘們兒,好好玩玩了。”
“將軍,太子殿下最近在整頓政務,宰輔大人讓咱們都低調一點兒,彆被他抓到把柄。”
“放屁!老子又不是玩後宮的妃子,太子他管得著嗎?”錢國昌怒吼,無法無天道,“宮城裡他是太子,出了宮城大門,全都是老子的地盤,他算個屁!”
“是是,將軍說得對。”狗腿子們也是囂張跋扈慣了,絲毫沒把周逸放在眼裡。
“走,老子帶你們玩娘們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