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
頡利可汗艱難地喝了一口酒，他總覺得這口酒實在是有些難以下咽了！
隻見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是卻又咽了回去。
程阿蠻在一旁看見了，卻是笑道：“怎麼了可汗陛下，若是有什麼想說的，儘管說出來便是了！”
頡利可汗看了一眼程阿蠻，然後又瞥了一下裴守約，這才說道。
“裴將軍，難道，難道也是你們那位太子殿下安排的嗎？”
程阿蠻笑道：“可汗陛下不是已經猜測出來了嗎，不然你覺得突利可汗憑什麼如此信任我們，而我們又為何如此信任他們？”
頡利可汗咽了一口唾沫，就像程阿蠻所說的這樣，程阿蠻對於裴守約帶領的這一支大軍有著十足的信任。
哪怕是他們大唐的秘密武器，火炮還有火槍都可以非常放心的借給裴守約他們。
若是沒有十足的信任的話，隻要是個正常人，都不可能會如此輕易的將這一支有著火器的大軍組借給彆人。
程阿蠻的行動已經向他證明了，裴守約的不一般。
頡利可汗這才是真的震驚。
也就是說，他們的太子殿下在程阿蠻出征之前，在那位六皇子殿下還在跟他合作的時候，他們的太子殿下就已經開始了布局！
不，甚至是更早！
頡利可汗現在有一種汗如雨下的感覺。
他一切都明白了！
有可能那位六皇子殿下跟他的合作，都在那位太子殿下的掌控當中，甚至是他們的合作都被那位太子給利用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