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脆的一巴掌，力度剛剛好，直接給張孝達打懵了！
張孝達的笑容還僵滯在了臉上，“爹，你，你打我？”
張玄陵冷哼一聲，“外麵的消息少聽，誰跟你說程阿蠻死了？”
張孝達欲哭無淚，“爹，外麵人都是這麼說的，而且我們家得到的消息不也是在說，程阿蠻遭遇了幾十萬突厥大軍的圍攻嗎？”
“這消息是假的，都是推測，實際上程阿蠻根本沒有被圍攻，反而程阿蠻圍攻了頡利可汗！”
張玄陵有些恨鐵不成鋼，“頡利就是個廢物，一國之主，居然連個區區的程阿蠻都拿不下！”
張孝達這個時候也是一臉的驚愕，“爹，你說什麼，程阿蠻居然沒死，那，那......”
哪怕是張孝達現在也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了！
雖然許多家族核心的機密張玄陵沒有跟張孝達透露，但是張孝達知道，一旦程阿蠻在朝堂之上重新得勢，第一個要針對的，就是他這位文官之首！
不為彆的，當初程阿蠻之所以被老皇帝罷了兵權，其中一股很大的推力，就是因為宰相張玄陵！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爹！”
哪怕是張孝達現在都有點慌了！
程阿蠻在軍中的威望，那是連張玄陵都不一定能夠體會得到的。
但是曾經作為龍武衛的領頭人，張孝達知道啊！
他在武將體係當中，深深的清楚程阿蠻在軍中恐怖的凝聚力。
大唐軍神不是白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