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陵當下便直接駁斥道。
這種事情,張玄陵不可能猶豫,必須第一時間就開始反駁。
但凡張玄陵多耽擱一秒鐘,那都是對於皇權的褻瀆。
想要在朝堂上麵為官,自然不可能對皇權有著一絲一毫的褻瀆。
“殿下,他都在胡說!”
張玄陵拱手,麵向周逸,而後說道。
“殿下,微臣對殿下忠心耿耿,從來沒有過逾矩,隻是今天張齊物他血口噴人,在朝堂之上胡編亂造。”
周逸擺了擺手,說道:“張相莫要激動,待本宮問一問便好。”
“張齊物,你說張相有謀反的心思,而且還舉出來了不少的事例,我且問你,你有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這些事情都是張相做的?”
張齊物的臉色突然有些不好看了起來。
從前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和張玄陵之間有什麼摩擦。
所以他也不會去收集什麼證據。
但是朝廷辦事情,從來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那樣根本不可能服眾的。
張齊物臉上的汗水再次流了下來。
“殿下,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隻是證據,我,我一時間難以找到證據!”
“隻要殿下放我一馬,我絕對會幫著殿下找到證據!”
“你想著殿下放你一馬,然後你帶著家人遠走高飛?”
張玄陵現在又是說道。
“殿下,張齊物現在已經瘋了,為了活下來,他什麼鬼話都敢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