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一起上來,直接將張齊物拖了下去。
張齊物並沒有反抗,但是他卻在大喊著。
“殿下,微臣說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啊!......”
張齊物被拖下去了,但是他的那些說辭,其實並沒有在朝堂上麵消失。
不少人看向張玄陵的眼神都開始變了。
張玄陵自然也能夠感覺的的朝堂上麵氣氛的微妙變化。
不過現在他卻不能夠做些什麼。
要是他做得太多,反而會引起殿下的懷疑。
“張齊物所說的那些造反的事情,本宮是一概不相信的。”
周逸對張玄陵笑著說道:“張相為朝廷辛辛苦苦數十載,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心思呢,張相你說是不是?”
“微臣不敢居功,不過微臣沒有功勞,倒是自認還有一些苦勞的,況且微臣對殿下和陛下的忠心,那是日月可鑒!”
張玄陵的場麵話說得非常的好聽。
就好像根本看不見自己從前在朝堂之上和周逸之間的摩擦一般。
“不過,張相,此番張齊物的那一篇勸農書,的確是有著張相的影響,這才會讓各地的州府縣官做出來那等糊塗事情。”
周逸僅僅是說了一個開頭。
張玄陵就知道周逸是什麼意思了。
僅僅處理了一個張齊物那是不夠的。
“張相認為此事該如何懲處?”
周逸沒有說話,而是讓張玄陵自己決斷。
張玄陵頓時皺起來了眉頭,不知道周逸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