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時候,她眼神深處,居然有一絲失望。
“師傅,是不是我說錯話了?”我焦急。
她沒說話,隻是看著我。
然後,她身體冒出白煙,重新變成一塊玉佩,我輕輕的接住,心中有點難受。
我對著玉佩說了一句對不起,我下次不這樣了,可是師傅並沒有回應我。
我難受的打車先回去,打算收拾一點衣服連夜去省城,可是剛到店鋪那邊,我就看到了王橙橙在焦急的四處張望,我疑惑走了過去,王橙橙看到我之後,立馬鬆了口氣,“姓林的,你沒事啊!”
看她的樣子,是剛才看到鬼嬰控製司機,帶我在市區瘋狂飆車的事情。
我搖頭,直徑的走了進去,隨意的找了幾件衣服,然後用張紙寫了三天後回來,貼在了店門上。
“你要出去啊?去哪裡?”王橙橙問。
我沒理她,因為我早就從她的麵相知道了她的性格,她是那種受虐性格,你越不理她,越折磨她,她就越喜歡......
隻是沒想到她從口袋裡一掏,拿出一把車鑰匙出來,一按,不遠處路邊停著一輛跑車滴滴的兩聲。
“我送你啊!”王橙橙說。
我看了她一眼,她的大劫應該就是明天了,所以還真得帶上她。
我沒拒絕,她把車開了過來,我坐了上去。
這跑車裡麵空間很小,感覺十分擁擠,她坐在駕駛座上,牛仔短褲,一雙大長腿白得發光。
她問我去哪裡,我說去省城。
她開車,油門猛踩,強烈的推背感瞬間讓我不適應,主要是讓我想到了今晚在的士上的驚魂一刻。
“你是不是沒坐過跑車啊!”王橙橙問,“你還真是個鄉巴佬......”
我眉頭一皺。
“我跟你開玩笑的,你彆生氣!”王橙橙立馬變了臉色,略微有點羞澀的說,“反正不管怎麼說,今晚還是謝謝你救了我,可是你下次再彆當眾脫我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