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又抬手扇了它一巴掌,道:“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說,你到底想乾嘛,為何要窺視我?”
它不回答我,我直接右手一捏,掐出一道鎮魂符,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殺你我易如反掌。”
它顯然是怕死的,立刻道:“我說,這並不是什麼不能說的秘密。我是封神派負責監視近期入白水嶺的風水師的,除了那些受到我們邀請的風水師。這一次還來了不少未受邀請的風水師,我們要監視他們,防止生變,畢竟這一次是我們封神派在玄門登堂入室,執牛耳的機會。”
好一個封神派,還想在玄門執牛耳,還真是不把天師府、龍虎山放在眼裡了啊。
不過他能感受到我的不凡,要監視我,倒也不奇怪。
因為我時不時地回故意爆開自己的氣機,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吸引到有緣人,有機會弄到一張拍賣會的入場券。
“我可以不殺你,但你能不能幫我搞到一張拍賣會的入場券?”我也不想浪費口舌,直接問道。
他如實道:“其實不難,我們這一次有多名降頭師在外監視。遇到真正的高手,一旦能發現我們的存在,我們是可以給一個入場機會的。”
我心中一喜,故作冷靜地說:“行,拿給我吧。”
他卻說:“我還沒有這個資格,我隻是傳話的。你去這個地方,那裡有人會麵試你,決定是否給你入場資格。”
好家夥,這麼強的一個降頭師居然隻是傳話的,這個封神派當真是不得了啊。
我記下了他給我的地址,也就沒再為難他。
拔出筷子,他落荒而逃。
而當這顆人頭剛走,一道身影緩緩走來。
一身白衣,一把神兵利刃!
我倆對視一眼,默契的相視一笑。
“昆侖,你老了。”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