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視陳昆侖為生死之交,,一生為其奔波。
他曾對我說:“他才不關心什麼天下興亡,不管什麼天下蒼生。他活著的意義就是守護昆侖,既然我要保護這個世界,那他便保護我。”
他已經離開我數月,我從不希望他歸來,因為歸來便意味著他會衝在我前麵,我若死了,那一定是敵人踏著他的屍骨來殺我。
可現在,當他歸來,卻成了我的敵人。
我身體發顫,一時間無所適從,麵對高冷男,我真的毫無勝算。
不過就在我近乎崩潰間,我猛然靈光一現。
不,信仰不會坍塌,兄弟不會自殘。
我猛然想到了在東瀛,當我破九魂塔,踏天梯,入神廟,見邪人,我遇到了一個和高冷男長得一模一樣,孤傲的白衣劍客。
那白衣劍客一劍斬邪人,卻不是因為救我,而是因為我問他是不是敖澤。
神廟內的蛇鱗邪人以白衣劍客馬首是瞻,顯然他是邪族之人。
當我提到敖澤,他並未承認,而是一臉的玩味,就好似我提到了他的獵物。
這一刻,我幡然醒悟。
這神秘金袍顯然不是敖澤,他是來自邪族的白衣劍客。
但他和高冷男長著一模一樣的臉,顯然不是因為巧合。
他和高冷男一定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隻是我還沒有弄清楚。
我雙拳一握,重新爆發了鬥誌。
無論如何,我不能敗給他,因為高冷男的生死可能和他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