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顆金蓮從觀外落下,鋪到了觀內昆侖宗弟子腳下。
我漫步走入,每踏一步,金蓮開。
李瞎子跟在我的身後,風騷地甩著長發,一臉驕傲,仿若自帶音效。
當我出現,昆侖宗子弟們臉上升起了希望。
秦君瑤一臉自豪與傲嬌,竹井夕夏則雙眼迷離,像是看著自己的王歸來。
而旁觀風水師中的白若煙則一臉聖母笑,好似陳家有子初長成的欣慰。
我來到了那尖嘴黑袍的麵前,冷眼看他,道:“剛才是你在侮辱鎮玄侯?”
“你就是那個乳臭未乾的陳七月?就你殺掉了我人宗紅袍?”尖嘴黑袍同樣咄咄逼人。
我笑道:“是我。”
“怎麼,你剛才說打?同意宗鬥了?”尖嘴黑袍頗為意外。
我說:“同意了,不過宗鬥前我還要做一件事。”
“何事?又想耍什麼鬼把戲?”尖嘴黑袍暗暗觀我氣機後,一臉輕蔑。
“殺你!”我道。
說完,我抬起手。
看向皇城方向,我聲若洪鐘:“入雲龍老爺子,借您老人家寶刀一用,我要殺惡犬!”
話語剛落,一柄寶刀便出現在了我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