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於本能祭出氣罩子,而我的刀已經落下。
一刀砍裂氣罩,直砍其頭顱。
‘噗’
刀落頭斷。
全場一片死寂,鴉雀無聲。
尖嘴黑袍直到死了,都不明白,為何會這樣。
短暫沉默後,全場一片嘩然。
大部分人站了起來,一臉不可思議。
哪怕大部分人最終將這一幕歸結為是陳北玄暗中相助,是入雲龍的刀發了威,我在他們心中的威力也真正上了一台階。
我鬆開了刀,那把刀重新來到了青雲觀上空。
“鎮玄侯,陳昆侖不可辱!”我冷聲說。
就在這時,青雲觀內突然猛然升起一股澎湃氣機。
伴著這道氣機現,狂風大作。
吹散了金蓮,吹滅了氣刀。
這恐怖氣機來自那人宗金袍,來自那個和高冷男長一模一樣的人。
他向前跨出一步,昆侖宗一些道行不夠的登天境風水師竟然撲通一聲癱坐在地。
這金袍對於死掉一個黑袍顯然並不在意,但他在意的是有人在他麵前逞威風。
“你就是昆侖宗宗主陳七月?”他開口,聲音和高冷男也很像。
但高冷男是冷,而他則是傲。
“宗鬥,怎麼接?”他惜字如金。
我說:“接,我一人接。”
他冷傲道:“我一人一手,你們出多少人隨便。”
我同樣道:“我一人對你,足以。”
所謂宗鬥,其實是炎夏玄門用來以最小損失解決兩個宗門不死不休局麵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