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領命,紛紛離去。
而當我們剛離開沒多久,鬼帝宋餘慶卻給我傳音:“記得來喝酒。”
我心中一驚,難不成府主有什麼指示?
回到皇城後,我又靈魂出竅,偷偷孤身來到了鬼府。
在府主府,我見到了宋餘慶,他看起來麵色凝重。
我試探性道:“鬼帝大人,這人皇重生不是你最想看到的嗎?為何一臉愁容,是擔心人皇能力不夠?不會成功?”
宋餘慶搖了搖頭,道:“那倒不是,陳七月他比我想象中的要強,甚至已經深不可測。但我總感覺哪裡不對勁,雖說我曾大罵那小子弱懦、難堪大任。但我卻知道他以二十二歲的年紀,完成了他所能做到的一切。”
“他不無能,他隻是拿得起也放得下。但今天和他初見,我覺得他得失心太重了。甚至因為有了無上境界,他給我一種狂傲之感,那是一種很難形容的自負。”
看著此時一臉疑慮的宋餘慶,我知道機會來了。
雖說防人之心不可無,但如若一直隱忍,到最後我可能真的明知道有詐,依舊沒有能力與冒牌陳七月與諸葛青鸞周旋。
所以該出手時一定要出手,機會往往都是稍縱即逝的,會在猶猶豫豫間消失。
於是我立刻對宋餘慶說:“府主大人,你也發現了?不瞞你說,我也覺得這個人皇陳七月,他不對勁!”
“這個家夥不對勁,我總感覺哪裡有一些怪怪的!這不應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