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從野史推測,他們肯定沒有死在那裡,接下來還讓炎夏文明有了飛速的發展。
可是這兩位人文始祖都不知道死去多少年了,我去哪問呢?就算他們把這個秘密帶進了墳墓,我也不知道他們的墓地在哪啊,更何況過去了數千年,他們的墳墓是否還存在都猶未可知。
我心中無奈,不過也沒在臉上表現出來。
不管怎麼說,與朱雀之靈的對話還是給我帶來了非常重要的線索。我已經可以確定,最初的那個陳七月確實存在,而且身份非常特殊,甚至可以說他影響了幾千年的曆史。
不過雖確定了這一點,我還是非常好奇,在那個人道初興的時代,為何能造出那樣一艘神秘大船,而我又怎麼會那麼的不凡,甚至可以讓兩位炎夏人文始祖都敬畏。
就在這時,我腦子裡冷不丁冒出了一個荒誕不經,卻讓我毛骨悚然的念頭。
會不會最初的那個陳七月,其實就是最後的我,現在的我?
我又想到了朱雀之靈提到的大船來客看起來很怪異,和當時的人族不太一樣,不僅如此,其中還有碧眼女人,按理說那時候的人怎麼會有碧眼西方女人呢?
想到這,我忍不住問朱雀:“朱雀,你剛才說當時我們乘坐大船降臨時,我們這些人看起來很異常是吧?你好好想想,當時的我們穿著是什麼樣的?是粗布麻衣,還是像我這樣,穿得非常奢華,或者說在那時你們眼中,是不是奇裝異服?”
她打量著我,道:“和現在的你穿著不一樣,我也很難形容,總之當時大船上的人穿著非常怪異,很難理解。”
想想也是,如果不久後我真能回到那荒古世界,又怎麼可能以現代人的打扮去呢?
雖這隻是我一個荒誕的推測,但我還是忍不住從歸元戒中取出一張劉青青的照片,問她:“朱雀,那你想想,在那艘大船上,有沒有見過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對我很重要,我希望你能夠如實的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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