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淩天雄連忙應承下來,又道:“不知道北先生打算什麼時候開始動工?”
“自然是越快越好了。”北歌說道:“對了,你估算一下,建好彆墅大概得多少錢?”
淩天雄笑道:“這個成本嘛,因人而異,有貴有便宜。貴的上千萬,便宜的七八十萬。”
北歌手裡有些閒錢,想了想道:“你先把主體建好吧,裝修的事後麵再說。”
“這事你多上點心,隻要辦好了,我不會虧待你的。”
得了這話,淩天雄大喜,說道:“北先生放心,我一定儘心儘力,不會讓你失望的。”
送走淩天雄,北歌給白小柔打了電話,讓她過來幫忙搬家。
一直忙活到傍晚時分,才把需要用到的東西,都搬到了白家莊園。
至於剩下那些暫時用不到的,隻好搬到隔壁林博文他們住的院子堆放。
原本隻住了白家祖孫倆的莊園,多了北歌一家後,頓時就熱鬨了起來。
天快黑的時候,白小柔的父親白朝山來了,是過來專門接白夜行回去的。
吃過晚飯,北歌陪著白朝山閒聊了一會就回房修煉了,等到半夜的時候,繼續上山練拳。
第二天一早,等他練完拳回來,白家父子早就離開了,莊園裡就剩下白小柔和薑慧以及還沒去學校的北清。
與此同時,縣醫院,ICU。
王世文躺在病床上,滿臉死灰。
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快要死了。
病床邊,蕭凝霜麵色憔悴,伸手緊緊握住王世文的手,說道:“世文,你得趕緊好起來,家裡的事情離不開你。”
王世文聞言,渾身一震,他掙紮幾下想要說什麼,但最後隻剩下喉嚨裡一陣喘息。
這時,病房的門突然開了,一個保鏢站在門口恭敬道:“夫人,大師到了。”
蕭凝霜聞言,精神一震,連忙起身望過去。
門口,一個皮膚黝黑,穿著一身黑色長袍的老人從外麵走進來。
老人目光很冷,不帶一絲感情,他來到蕭凝霜麵前淡漠:“殺我徒弟古沙的人在哪?”
老人名叫聞猜,是之前被北歌在醫院後山一拳轟死的侏儒男、古沙的師傅。
他這次來,就是為了給徒弟報仇的。
蕭凝霜聞言,連忙恭敬道:“回大師,殺您徒弟的人叫北歌,我知道他在哪,我這就讓人帶您去找他。”
老人微微點頭,瞥了病床上的王世文一眼,淡漠又道:“他生機已絕,沒必要在這裡耗下去了,趕緊準備後事吧。”
說完,轉身出了病房。
病床上,王世文聽到老人的話後,突然變得很激動,整個身子開始劇烈顫抖起來。
蕭凝霜見狀,頓時大驚,張嘴想要叫醫生,卻聽王世文喉嚨裡傳來一聲低沉的嘶吼,隨後心電圖變成一條直線。
“世文!”蕭凝霜悲呼一聲撲到床邊,淚流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