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爺的話,讓青岸英震怒的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些。
他冷“哼”一聲,看著北歌又道:“就算李光寒有錯在先,那你也不能下手如此狠毒吧?”
北歌淡漠道:“既然青二爺覺得我下手重了,那麼我想問問青二爺,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倒在地上的人是我,下場會是什麼?”
“你可以去打聽打聽,這些年敗在這位鐵拳雷公手下的人,最後有活命的機會嗎?”
“我之所以隻是廢了他,沒有弄死他,就是要讓他後半生在痛苦中度過,以此償還舊債。”
青岸英自然是知道李光寒底細的,但李光寒是他的人,他如果現在不管,以後誰還會服他?
所以,他寒聲說道:“你說的那些我從未聽說過,小子,退一萬步說,李光寒縱然有錯,那他也是我的青岸英的人,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北歌聞言,目光驟冷,淡漠道:“青二爺,你這是打算不講道理了?”
青岸英不屑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我為什麼要跟你講道理?”
北歌被氣笑了,說道:“好一個蓉城青家青二爺,既然你不講理,那我也懶得跟你廢話了。”
“說吧,你想怎樣?要打一場嗎?”
柳三爺見雙方大戰一觸即發,急得是滿頭大汗,他並不知道北歌的真實實力,所以現在很擔心北歌會被青岸英打傷或者打死。
他慌忙道:“二爺,您聽我說,我已經跟青岸平青五爺打過招呼了,這位北神醫正準備去蓉城給你們家老劍神治傷。”
青岸英聞言,臉上露出譏諷之色,說道:“就他?毛都沒長齊還敢自稱神醫?我看就是個小騙子!”
“小子,識相的把血靈芝交出來,否則彆怪我不客氣了。”
北歌聞言,冷笑道:“我這人眼神不好,從不識相。青二爺想要血靈芝,可以放手來搶。”
“有種!”青岸英大喝一聲,一股磅礴戰意,從他體內瞬間爆發出來。
柳三爺見狀,隻能心裡一橫,邁步攔在北歌與青岸英中間,看著青岸英道:“青二爺,就算你們青家實力雄厚,你也不能以勢壓人吧?”
“今天你如果想動北神醫,那我柳雲飛隻好得罪了。”
青岸英目光陰冷的看著柳三爺,森然道:“柳雲飛,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攔我,找死嗎?”
柳三爺麵色一傲,語氣也變得冷了下來,說道:“青二爺,你我修為相差不多,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就在這時,一道清朗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來。
“住手!”
眾人聞聲側頭,就見一個三十五、六歲的男子,從外麵信走來。
男子長得很英俊,穿著一身白色休閒服,腳下是一雙帆布鞋,氣勢不凡。
柳三爺看到他,臉上頓時一喜,連忙跑過去道:“五爺,你怎麼來了?”
男子便是蓉城青家的五爺、青岸英同父異母的五弟,青岸平。
青岸英看到弟弟,輕“哼”道:“老五,你來乾什麼?”
青岸平走過去笑道:“二哥,我自然是來解釋誤會的。”
說完,他衝北歌微微抱拳,又道:“想必你就是北歌北神醫吧?”
北歌淡聲道:“青五爺客氣了,神醫不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