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臉色一沉,語氣也冷了下來,又道:“小夥子,先彆拒絕。”
“我是徽州金家的金大鐘,江湖上的朋友給麵子,叫我一聲金爺。”
“你隻要把這兩樣東西讓給我,以後就是我金大鐘的朋友,如何?”
北歌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淡漠道:“徽州金家?沒聽說過。”
男人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目光冷冷的盯著北歌,沉聲又道:“小子,你這是打算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話聲落,他身旁另一個男人插嘴道:“小夥子,我見你年紀不大,應該沒見過什麼世麵,沒聽說過徽州金爺不怪你。”
“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還是把東西讓給金爺吧,識時務者為俊傑,外麵多少想跟金爺做朋友,還沒這機會呢。”
北歌嗤聲道:“不好意思,我這人就喜歡吃罰酒。”
此話一出,金爺身上爆發出一陣強大氣場,突然伸手抓向北歌的肩頭,同時嘴裡道:“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今天我就教教你怎麼做人,給你長點見識。”
然而,他的手臂剛觸碰到北歌的肩頭,嘴裡卻是驟然一聲慘叫。
“啊!!!”
金爺臉色大變,渾身如遭雷擊,瞬間飛了出去,把旁邊的玻璃茶幾砸得粉碎。
這一幕,把旁邊眾人嚇了一跳,餘下兩個中年男人連忙跑過去把金爺扶起來,關心道:“金爺,您沒事吧?”
金爺坐在地上,目視著北歌,嘴裡一聲喝罵:“小子,你他媽敢暗算我?”
北歌滿臉笑意,道:“暗算?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暗算你了?”
男人剛準備再次開口,卻覺喉嚨一甜,突然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同時他感覺自己體內五臟如針紮一般,讓他痛不欲生。
剛才他還想用強逼迫北歌就範,這下他明白了,自己是惹到高手了。
“對不起!我錯了!”
金爺強忍著體內的痛苦,開口求饒道:“小兄弟,是我金大鐘有眼無珠,衝撞了您,你大人|大量,饒我一次吧。”
眾人聞言,頓時一片嘩然,目光震驚的落在北歌身上。
眼見金爺狼狽不堪的模樣,北歌微微一笑,道:“知道求饒了?我看你才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的玩意。”
“今天我心情不錯,就懶得跟你計較了,滾起來吧。”
金爺聞言,如蒙大赦,趕緊掙紮起身。
旁邊的薩迪格安靜看完這一幕,他落在北歌身上的目光裡,閃著驚奇之色,不知道在想什麼。
藥珀價格太貴,動不動就是上億,雄初雪隻能望珀興歎,最後她一塊藥珀都沒買,跟隨北歌離開酒店。
回到車上,北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掃了一眼,發現是一個陌生號碼,這讓他心中一沉。
微微猶豫,他接通了電話。
“北歌?”電話裡,傳來一聲低沉冷冽的聲音,帶著濃烈的殺意。
北歌目光清冷,淡漠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