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歌覺得,張望是不是從什麼渠道得知了自己的身份。
畢竟京城是鎮國司的地盤,他張望再牛逼,也不可能跟鎮國司作對。
唐玲芳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我要不要去山海樓見見他?畢竟張望背後是張家,能和解的話是件好事。”
北歌微微沉吟,道:“行,既然你有和解的心,那我陪你去看看吧。不管張望是不是想耍什麼花招,咱們接著便是。”
唐玲芳喜道:“好,有你在,我就放心多了。”
此時已經是早上七點過,北歌也就沒心思繼續修煉了,洗漱一番後來到客廳準備吃早餐。
然而,雲千帆的電話就在此時打了進來。
“大師兄,是不是國庫那邊的有消息了?”北歌接通電話,興奮問道。
電話裡,雲千帆的聲音卻有些低沉,似乎在強行壓住怒火。
“小師弟,我找你不是因為國庫的事,你現在在哪?能不能過來一趟?我徒弟受了重傷,情況危及,需要你出手幫忙。”
北歌聞言一驚,忙道:“受傷了?好,我馬上趕過去。”
掛了電話,北歌早餐也來不及吃了,跟唐玲芳說了一聲,匆忙離開。
一路疾馳,按照雲千帆給他的地址,北歌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來到一座古樸莊園,整個莊園還保持著百年前的樣子,紅牆灰瓦,氣勢恢宏。
車子在門口停下,他剛下車,門口站在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匆忙迎上來,恭敬道:“請問是北歌北師叔祖嗎?”
師祖?
北歌微微一愣,點頭道:“是我,你是誰?”
年輕人連忙雙膝跪地,行了一個大禮後才道:“晚輩李忠義,家父是雲師祖門下李崇文。”
“這次請師祖過來,就是想請師祖救救我父親。”
北歌伸手把李忠義扶了起來。
“走,趕緊帶我進去看看。”
二人進了莊園,在李忠義的帶領下徑直來到後院的一處房間。
推門進屋,李忠義恭敬道:“師祖,小師叔祖來了。”
北歌進了房間,發現房間裡站著好幾個人,男女老少都有,個個臉上憂心忡忡。
雲千帆聽到聲音,這才回身道:“小師弟,你可算來了,趕緊救救崇文。”
北歌道:“大師兄你先彆急,我馬上看看。”
說完,他走到床邊,就見床上躺著一個年紀在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道行不高,也就練氣境中期。
不過他的武道修為卻是武神境後期,算得上是頂尖高手了。
此時男人整張臉已經黑如木炭,透著死氣,體內生機也在快速流失,氣若遊絲,隨時都有可能一命嗚呼。
北歌用天道瞳看了看男人的情況,發現他筋脈中流著某些陰毒的毒素,正在侵蝕筋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