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家可是東海首富,那種高門大戶,就不是我這種野丫頭能去的地兒,萬一要是鬨了笑話,雲家人還不得弄死我?”
北歌被她這話逗樂了,笑道:“你彆把雲家想得這麼可怕,他們不一樣是媽生父母養的啊?又沒多隻眼睛少隻耳朵什麼的,不就錢多一點嘛。”
“沒事,待會你隨便吃,有事我給你兜著。”
“這可是你說的啊!”袁泉叮囑道:“萬一情況不對,你跑路的時候記得帶上我。”
北歌道:“跑什麼路啊,早上你沒看到雲老爺子親自來見我嗎?”
袁泉後知後覺,震驚道:“你是說中午來的那個老頭,就是東海首富雲錠?”
她話聲剛落,開車的孫長庸“咳嗽”兩聲,道:“袁姑娘,慎言。”
袁泉嚇得一縮脖子,小臉慘白。
北歌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看把你嚇的,昨天晚上你砍人的那股勁哪去了?”
袁泉嘟囔道:“這能一樣嘛。小刀會那幫人就一群混混,成不了什麼大事。”
“但雲家想要弄死我,不比踩死一直螞蟻簡單?我還沒活夠呢。”
北歌有些無奈,也有些想笑,但更多的是心疼。
“放心吧,雲老爺子的病是我治好的,他欠我一個大人情呢,不會把你怎樣的。”
車子出了城南,朝著市中心駛去,半小時後,便來到一處豪華的彆墅。
此時彆墅門口,已經停了許多豪車,俊男靚女們穿著各種奢侈華麗的衣服,正有說有笑的往彆墅裡麵走去。
紅旗轎車並沒有停,而是駛過門口,來到彆墅旁邊的一個小院停下。
孫長庸道:“公子,老爺吩咐過了,說給您準備了參加晚宴的禮服,麻煩您下車換一換吧?”
既然是爺爺的安排,北歌倒也沒說什麼,下車帶著袁泉一起進了小院。
小院不大,隻有一棟三層木樓,很是雅致。木樓前的空地上,種滿了各種名貴花草和藥材,散發著濃濃的香味。
進了木樓,一名長得十分漂亮的女子,帶著兩名侍女便迎了上來,恭敬行禮道:“清荷見過公子,我是雲家司衣,奉老爺之命,負責給公子您挑選合適的禮服。
北歌有些不習慣這種豪門大戶裡的規矩,穿衣服就穿衣服,居然還有人專門伺候。
當然,腹誹歸腹誹,既然是雲家的規矩,他倒也不好說什麼,隻得點頭道:“辛苦了。”
清荷輕笑一聲,把北歌領進旁邊的房間。
至於袁泉,則被一名侍女領進了另外一個房間。
進了房間,北歌被眼前五花八門的衣服看得有些眼花繚亂,各種名貴掛件更是讓他瞠目結舌。
清荷儘職儘責的給他挑了一套合適的禮服,然後又給他配了一塊價值百萬的勞力士手表,之後又是數十萬的鞋子。
一套行頭下來,北歌身上穿著的行頭,其價值已經超過五百萬,這是一個普通人一輩子都掙不了的數字。
“公子果然是一表人才。”
清荷伺候北歌穿好衣服,忍不住由衷讚歎道。
北歌走到鏡子前看了看,他都快不認識自己了,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句老話。
人靠衣裝馬靠鞍。
“看來以後得講究一下穿著了。”北歌輕聲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