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值賭場一天中最熱鬨的時間段,那些談完生意、忙碌了一天的富商們,這時候一般都會過來玩兩把,試試手氣。
慕容曉靜聽完梅武良的話後,微微皺眉,道:“一直贏錢?對方有幾個人?”
“你這是懷疑他們有問題?有證據嗎?”
梅武良道:“對方一共六個人,主子是個年輕人,帶著四個保鏢和一個翻譯。”
“大小姐,這事太邪門了,那人運氣再怎麼好,也不可能連著贏三個多小時吧?”
“而且他玩的都是小注,最大也就五萬,一把十萬以上的都沒有,您不覺得這事很反常嗎?”
“通常來說,客人隻要連贏幾把後就會上頭,就算有極個彆自製力好的客人,但也沒有幾個小時連續壓小注的。”
慕容曉靜若有所思,道:“咱們開門做生意,就不要怕彆人贏錢。你派人盯著,如果沒確鑿證據,就不要輕舉妄動,免得壞了名聲。”
梅武良恭敬點頭:“我明白。大小姐放心,我心裡有數呢。”
旁邊,北歌聽著倆人的對話,很是好奇,問:“這賭場一天能有多少流水?”
梅武良笑回:“回北先生,賭場的生意得分時間段,上半年稍微差一些,但下半年就會反過來,平均下來的話,一天流水大概在十億左右……”
“多少?”北歌聽得一愣,驚愕道:“一天十億的流水,那一年下來,豈不是得有三千多億?開什麼玩笑。”
慕容曉靜接話道:“賭場隻是表麵,這裡還是個國際交易中心,專門為一些大客戶進行國際間的交易轉賬。”
北歌聞言皺眉,道:“你彆告訴我是地下錢莊,用來洗錢的。”
慕容曉靜笑道:“你彆緊張,這不是洗錢,頂多就是合理的回避一些規則而已。”
“而且這裡還有個規矩,隻接外國人的生意,國人一律不接。”
說話間,旁邊突然傳來一陣喧嘩聲,北歌三人聞聲側頭,就見一個長著東南亞麵孔的年輕男子,正嘰裡呱啦的對荷官大聲說著什麼。
在他身旁,隨行翻譯正把他說的話翻譯給荷官聽。
“我老板說了,你們賭場開門做生意,難道還怕客人贏錢?輸不起就趕緊關門!”
荷官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妙齡女子,身材高挑,前凸後翹,隻是現在臉色很是難看,用手壓著骰盅,不敢繼續接受下注。
北歌看到那個東南亞人麵前,堆滿了不同金額的籌碼,如一座小山,總數加起碼得有好幾個億。
梅武良臉色有些難看,對北歌和慕容曉靜道:“大小姐,北先生,您們稍等片刻,我去處理一下。”
北歌道:“一起過去看看吧,我也很好奇,什麼樣的人運氣能好到一直贏錢?”
三人來到賭桌旁不遠處,聽梅武良道:“大小姐,北先生,剛才我說的就是這人,他來自東南亞麻逸國。”
“他在這張賭桌已經賭了三個多小時了,一直就沒離開過。”
說完,他走到荷官身旁,對麻逸國男子禮貌笑道:“先生,您說的對,我們賭場開門營業,自然不怕客人贏錢。”
“不過客人您今天手氣實在太好了,要不我推薦您換個玩法?”
麻逸國男人聽了翻譯的解說後,一臉不屑的看著梅武良道:“你又是誰?”
梅武良是賭場的負責人,而賭場裡又是東南亞人居多,所以他對東南亞各國的語言都能聽懂,雖然算不上精通,但對話沒什麼大問題。
他笑道:“在下姓梅,是賭場的負責人。”
麻逸國男人聽了翻譯的話,冷笑道:“老子就喜歡在這賭,不想換。你們賭場輸得起就趕緊繼續接受我下注,輸不起就關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