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想要發現邪魔控製慕容家高層一事,就難上加難了。”
北歌也有些想不通,道:“我也不太清楚,但應該跟津港的事有關。”
“先彆管那麼多了,處理好眼前的事再說吧,這次參加喪事的人很多,我擔心這也是那群邪魔的陰謀。”
下午時分,慕容海的靈堂很快搭建起來,回來參加喪事的人,正從世界各地趕回來。
慕容家作為姑蘇實力最強大的豪門,一位權勢赫赫的長老死了,導致整個姑蘇上空,都被陰雲籠罩著。
哪怕是生活在最底層的普通百姓,都感覺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壓得人們有些喘不過氣來。
北歌作為慕容曉靜的未婚夫,雖然兩人還沒正式舉行婚禮,但他名義上已經是半個慕容家的人了。
況且慕容曉靜的身份特殊,所以他直接以慕容家核心子弟參加葬禮,身穿黑衣,胸帶白花。
姑蘇本地豪門陸陸續續前來吊唁,所有人都是一副肅穆神色,不苟言笑。
客人鞠躬,主家回禮,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
喪事進行到第二天,慕容家的核心子弟基本已經都到齊了,許多人原本就要回來參加家宴的,沒想到家宴卻變成喪席。
做完了一個晚輩該做的事,也就沒北歌什麼事了,他在院裡瞎溜達起來。院中擺放了許多食物,供前來吊唁的賓客取用。
除了客人之外,還有許多跟他一樣的慕容家準女婿,也都聚在這裡,三三兩兩的交頭接耳。
他們的目光,都若有若無的落在北歌身上,或不屑、或憤怒、或不甘,情緒各異。
北歌倒也不在意,等慕容曉靜忙完出來,才拿了瓶礦泉水遞給她,道:“旁邊那些人似乎對我意見很大啊。”
慕容曉靜接過礦泉水喝了一口,側頭望去,那些人見慕容曉靜望來,紛紛底下了頭。
慕容曉靜見狀,不屑一笑道:“不用理他們,他們都是慕容家的準女婿,估計是在嫉妒你呢。”
“嫉妒我?”這個說法倒是讓北歌很新奇。
“嫉妒我什麼?哦,我知道了……”
“他們是嫉妒我把你這位慕容家長得最漂亮、權勢最大的小姐給抱回家了,嘖嘖……嘿!”
說到最後,連他自己都忍不住得意笑的了起來。
慕容曉靜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彆光說不練啊,你真娶我?”
北歌神色一收,嚴肅道:“五長老屍骨未寒,現在說這事不合適。慎言,慎言,小心讓人抓到把柄。”
慕容曉靜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屍骨未寒?都臭就好麼!
“晚上有個小聚會,你去參加一下吧。”她說。
北歌好奇:“什麼聚會?乾什麼的?”
慕容曉靜:“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家中長輩要考考你們,你可以理解為準女婿進門,接受家裡的審查。”
北歌笑道:“就這樣?小意思。”
慕容曉靜輕笑道:“聚會會有很多準女婿參加,你彆掉以輕心,到時候丟了人可彆怪我沒提醒你。”
北歌聳聳肩,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