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萬裡點點頭，笑吟吟的對溫婉和雄初雪二人又道：“初雪，小婉，最近幣價漲勢強勁，三個月時間已經翻了一倍，可見資本也看好這個項目，你們不打算投一點嗎？這可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溫婉笑而不語，而雄初雪則側頭看向北歌。北歌明白她的意思，微微搖了搖頭。
雄初雪明白了，便笑著拒絕牛萬裡道：“多謝學長好意，我就不投了。”
牛萬裡眉頭一皺，目光落在北歌身上，問道：“這位是？”
還沒等北歌答話呢，闞闕搶先道：“哦，他叫北歌，比咱們晚了三屆，高考過後沒多久就因故意殺人蹲了幾年大牢。”
牛萬裡聞言，目光一下子就冷了下來，他記得自己並沒有邀請北歌，而且他也不想和一個罪犯扯上關係。
“你怎麼來的？我記得沒邀請你吧？”牛萬裡並不打算給北歌麵子，直接不滿的問他。
北歌微微一笑，說道：“學長的確是沒邀請我，是我自己來的。既然學長不歡迎，我可以走。”
溫婉和雄初雪聞言，齊齊出聲道：“等一下。”
牛萬裡側頭看向二人，聽雄初雪搶先道：“學長，北歌是我朋友，是我邀請他來的。”
溫婉聽她這麼說，隻好作罷，沒有多言。
牛萬裡聽了這話，就不好繼續趕北歌了，而是厭惡的看著北歌道：“小學弟，你似乎對我的項目很不看好？為什麼？”
北歌平淡道：“因為學長的項目，不過是用來圈錢的騙局罷了。”
牛萬裡臉色一沉，冷冷道：“北歌是吧？你的學識和眼界，注定無法理解元宇宙的價值和潛力，這不怪你。”
“但作為你的學長，我有必要提醒你彆胡說八道，小心禍從口出。”
在場的人都聽出話裡的威脅，北歌自然也不例外，不過他並在在乎，平淡道：
“學長，虛擬幣本身沒有任何價值，隻是用來炒作資本的泡沫，這點你應該十分清楚。既然是泡沫，那麼總有破裂的一天，而且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
“至於元宇宙，那就更可笑了，據我所知，VR項目過了這麼多年都沒能夠大規模的成熟商用，元宇宙何德何能，居然能成為下一個互聯網的風口？在科技發生飛躍性的進步之前，這就是一個割韭菜的噱頭罷了。”
牛萬裡臉色陰沉得似要滴出水來，目光陰鷙，他自然明白北歌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或者說，他的項目就跟北歌說的那樣，用來圈錢的。
但這事他謀劃鋪墊了很久，今天的演講更是出儘風頭，已經拉了很多投資，馬上就要成功了，這會要是讓北歌壞了他的好事，那之前他做的一切就前功儘棄了。
所以，他必須儘快把北歌弄走！
這時，旁邊的張俊突然插話了，冷哼道：“小子，你算哪根蔥？居然敢說牛總是騙子，趕緊滾，這裡不歡迎你。”
北歌眉頭一皺，冷冷的的看著張俊道：“張俊，誰給你的膽子敢這麼跟我說話，皮又癢了？”
張俊聞言，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驚懼道：“你想乾嘛？這裡不是江城，你彆太囂張。”
牛萬裡冷眼看著，然後扭頭對旁邊的女秘書使了個眼色，女秘書明白他的意思，走過來對北歌禮貌道：“這位先生，您不是牛總邀請來的嘉賓，請你現在馬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