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能想象到白秋憐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氣鼓鼓的表情了,我將身子依靠在門框邊,遲遲沒有出聲。
此時我手上的戒指卻變得有些滾燙,我趕緊將戒指湊近眼前,錢汐汐一抹小小的虛影立在戒指麵前,錢汐汐手舞足蹈的比劃著什麼。
我將戒指又拿近耳邊,便聽見錢汐汐壓低聲音的跟我說,“哄女孩子是需要方法的!還記得你之前摘路邊隨時摘的幾朵野花嗎?你把它們編成花環,女孩子肯定會喜歡的。”
我一拍腦袋,噢原來野花還有這種大用處。我心裡一陣激動,趕忙跑過去翻找著包袱裡的野花。
但是轉眼一想,這怎麼編花環?我手笨的很啊。
不一會兒,野花就被我找到,它們藏在包袱的深處,也許是由於長期路途的顛簸再加上我又沒有好好的愛護,這些野花的花瓣大多已經脫落了,隻留下光禿禿又纖細的花莖,看起來有些奇怪。
我端詳著這隻剩下殘軀的野花,不知如何是好。
倒是時刻關注著動向的錢汐汐催促著我說,“好了,快點編花環。”
我隻好按著自己記憶中的來捯飭,我先將其中一段已經乾枯的不成樣子的花杆掰斷,然後又用其餘的枝丫部分勉強串連成一條線。
我自顧自地想著,等一下,不要著急,讓我細細回想一下這些花怎麼編啊。
又是一番操作,我嘗試著把這幾根野花編製而成的花環戴在腦袋上。
我站在鏡子前麵,略帶無語的看著帶著“花環”的自己,這難道不是個活脫脫的太監帽,我第一次對自己的手法產生了懷疑。
錢汐汐在戒指上觀察了許久,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幻化出的虛影用言語指導著我該如何編。
在錢汐汐的精細指導下,我漸入佳境,手上的動作也愈發的嫻熟。
我將那些花環編織而成的花環一個一個地套到我的身上,然後又仔細地整理一遍。
終於在嘗試第N次之後,這花環總算看的過去了,我滿意的點點頭。
摘下花環,將花環背到自己的身後,靠近白秋憐的房間門口。
我再次敲著房門,“咚咚咚——”白秋憐的聲音聽起來更生氣了,“你乾嘛還要過來?”
我有些委屈的朝門內喊去,“那你忍心我晚上就睡地板嗎?”
房門內沒有出聲,白秋憐似乎思考了許久,“那……那我把枕頭和被子扔給你……你就睡地板。”她有些磕磕絆絆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