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那個小小的縫隙黃邪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淫穢之色,”好一具骨骼清奇的身體,我真想嘗嘗這一具美麗鮮活的肉身的滋味,嘎嘎!嘎嘎!這副身子吞噬下去又可以暴漲十年修為了嘎哈哈哈!”
黃邪刺耳的笑聲在我耳邊響起,同時手還不停的在我赤裸的上身亂摸著,在夜色的掩蓋下,我手上的青筋暴起,忍無可忍,但是時機未到,還不能輕舉妄動。
這招是師傅教予我的——金蟬脫殼!隻是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
“嘎嘎!”黃邪興奮的笑著,他伸出舌頭舔舐著嘴角上的涎液,那模樣像極了一隻野獸,我的身體被他緊緊的壓製在牆麵上。
我緊繃到極致,但是心裡不斷告訴自己要冷靜下來。
此時正處於極度興奮的黃邪沒有注意到我微眯的眼睛裡閃著寒光。
黃邪看著我,他的嘴唇微微的張合著,他的舌尖舔了舔嘴唇。
黃邪緩緩地湊近我,吐著他那長長的舌尖,近了!近了!
我強忍著內心的惡心,緩緩地將剛剛假裝暈倒時裝進褲子兜裡的短劍抽出來。
黃邪的身體慢慢的靠近我,我的眼神一直鎖定著他心口的位置,偷偷丈量短劍與他心口的距離能不能快於他的反應速度。
千鈞一發,正當黃邪吐著舌頭要親上我的嘴唇時,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短劍完全抽出,自下而上的斜插進黃邪的心口處,又快又狠,完全沒有給黃邪任何反應的機會。
我心裡一陣激動,都沒顧上此時黃邪已經觸碰我嘴唇極度不適又惡心的感覺。
黃邪迅速的離開我的身體,用手捂住自己的心口,眼神中充滿著不可思議,疼痛使他此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是眼神猝了毒一樣的看著我,仿佛是在控訴我的狡詐。
俗話說的好,兵不厭詐。
我微眯的眼睛此刻已經完全睜開,眼睛前所未有的堅定,眼神透出著寒光。
我提著滴著血的短劍一步步的朝他走過去,像個中世紀的武神。
黃邪此時有些害怕了,嘴角不斷溢出鮮血,我走到他旁邊,用手鉗製住他的肩膀這樣他便不能亂動了,“嚓——”又是狠狠地一劍朝黃邪的胸口刺下去,黃邪吐出更多的血,周圍的黑氣漸漸消散而去。
黃邪痛苦的掙紮著,但是怎麼也動彈不得,隻能任由我擺弄。
我看著黃邪,眼神中帶著一絲快意,手中拿著短劍不斷的朝他胸口刺去。
我不停地刺著他,黃邪的嘴角還在流血。
黃邪終於忍耐不住了,張開嘴巴吐出一股濃鬱的黑色煙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