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蕭瑟,天色很早就已經暗了。走在回村子的路上,我們聊起了土匪的事情。
“陳一合,你說為什麼會有人要去做土匪呢?看他們以前應該也就是普通的村民出身的,如今落到這個地步,他們後悔過嗎?”
話題一出,三個人同時沉默。
思緒飄回了小時候,在那個時候,她聽到她的奶奶經常跟她說,以前經常喜歡去到田間裡玩。那個時候,奶奶經常看到大人們在田間裡乾著農活。
這樣的日子持續不了多久,奶奶就看到了有地主每隔兩三天就來田間,有事沒事就去農民額家裡搜刮吃的和錢財。
大人們經常怨言不斷,可是奈何不了地主的權利實在是太大了,根本就沒有農民說話的地方。
於是奶奶就看著許許多多的村民反抗,但是又遭到了地主的鎮壓。但不願意繼續屈服於地主,就都去做了土匪。
而我,也有著這麼一段故事。
小時候我外婆跟我說過,外婆跟鄰居兩家人經常來往,鄰居有兩個孩子,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年齡都比我大。我們經常在樹下玩耍,也有去放牛,大人們則去乾農活。
生活雖然苦,但是活的快樂。
事情的轉變是在秋收後的那一天。地主每年都會來收稅,那個時候窮,沒有錢交稅,就拿糧食來抵押。
外婆記憶特彆清楚,那一天,本應該交半袋糧食的鄰居,地主卻硬生生將所有的糧食都搶走了。
靠著我們的供給活了幾天之後,鄰居大叔因為這件事情被活活氣死。孩子也都長大了,鄰居阿姨改嫁到了彆的村子裡,兩個孩子後來成為了土匪報複地主。
“小時候經曆了一些事,從彆人看來,土匪確實很可恨,但是他們受到壓迫的時候也都是可憐人。”
緩緩開口,我看著慢慢落下的夕陽,長歎一聲。
沒有體會過這種感受,林初隻想反駁。
“但是這也不能成為他們後來成為土匪欺負村民的理由啊,他們不能自己受了苦難就把傷害翻了好幾倍還在無辜的人身上。”
誰又能懂得那個時候的無助呢?連最基本的生活都維持不了了。
“那個時候的社會,隻能說沒有經曆過人家的苦難,我們就不要在這裡站著說話不腰疼了。封建社會把人逼急了,真的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
說著說著幾人就走回到了村子裡,一進村子裡就看到了每家每戶家門緊閉,我感到十分的奇怪,這又是怎麼了?
“要不我們去看看吧?”
還沒有回答,就聽到遠處傳來村長的聲音。
“你們終於回來了,我在這裡等你們好久了。”
我們同時看到了遠處的村長,隻見他人到中年用了最快的速度跑過來。好不容易跑到我們的麵前了,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我望著他開口。
“村長其實你慢慢走過來就可以了,我們又不是什麼貴客,況且你的年齡也比我們大,理應是我們過去才對。”
這有什麼可分的。
“不礙事兒不礙事兒,多跑跑對身體也有益處。我們趕緊去吃飯吧,要不然飯菜涼了就不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