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道鈴兒一響,戲樓的門忽然打開了,我們一邁腳,已經走到了白樓主的車麵前。
這瞬間的轉換讓我們都目瞪口呆,所有的人一時覺得難以置信。
白絮更是激動地感謝著我。
“陳先生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恐怕就回不來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你回憶一下,是怎樣進入那個地方的?越詳細越好。”
“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我來到戲樓剛停好車熄了火,鑰匙還沒來得及拔,就有倆帶著麵具的,就是你們看到那一群裡的人,他們架上我就走,無論我怎麼掙紮都不行。”
“在你停車前你去了哪裡做了什麼?總得有些預感或異常吧?”
“我像往常一樣從家往這裡趕,半路去超市買了一些日用品,沒什麼特彆的啊?”
白絮說完這些,我還是覺得她遺忘了什麼,於是直接問。
“那我能不能看看你後備箱或許有些蛛絲馬跡可循。”
“這當然沒問題!我馬上打開請您觀察一下。”
林倩這時對白樓主說。
“這是你的車鑰匙我幫你收著呢。”
“謝謝,我後備箱的東西很亂見笑了。”
白絮接過林倩的鑰匙,說著話打開了後備箱,隻見裡麵雜亂無章的放著許多物品,新的舊的,真是什麼都有。
林倩清何幫她把吃的、用的、穿的、戴的歸置一遍後,並沒有異常。
“還放回去吧,也許是我多慮了,白樓主那我們先回酒店,你有什麼事情再聯係。”
白絮答應著揮手送我們離開,後來她走進戲樓的辦公室發現那本古籍在自己辦公桌上。
“這本古籍我記得放車上了,怎麼在會在這裡?”
一陣陰風吹過她,忽然又說。
“也可能是我記錯了,這本古籍可能一直在這兒。”
林倩回到酒店突然想起了什麼,腦子裡過了一下那本古籍的樣子,一瞬間又覺不出哪裡不對勁兒,就搖了搖頭。
“你為什麼搖頭?還是你發現了什麼?”
“我發現白絮車上好像少了一件東西,又好像沒少,我有些記不清了。”
“你發現什麼少了?說明白些,說不定你發現的就是線索。”
“哎呀!我這腦子剛剛一閃,想到了現在又忘了,我想起來再和你說吧。”
她說完就和清何回了各自的房間,她不知道自己忘記的就是我要的線索。
更不知道古籍是主要問題所在。
我一個人又看了一眼八卦盤,暫時沒什麼異常也去睡個覺。
手機又忽然響了起來,原來已到了夜裡十一點,可我還沒睡,再仔細一看,電話聯係人又是白絮。
“陳先生救命啊!你快來救救他,不然我也被他帶走了。”
“誰?救誰你說清楚!你在哪裡還在戲樓嗎?”
“沒有,我在家裡,可是他在戲樓裡,我沒想到他在戲樓裡,我以為他還在醫院呢?我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白樓主等一等,你說的他是誰?他怎麼在醫院,又在戲樓呢?你彆急?請說明白一些。”
“他是一個觀眾叫路臹,前段時間戲樓演出的時候,他一邊看戲一邊兒往台上扔果皮,這是找碴呢,給我們喝了倒彩,懂行的人知道,我們沒錯兒,他就是瞎找事兒。”
“後來呢?他又做什麼了?”
“他倒沒再做什麼,因為大夥兒看不慣,就起哄轟他離開,好巧不巧地,他罵罵咧咧離開時,被台前突然掉下來的燈籠砸暈了,那天,戲也沒順利演完,就把他送去了醫院。”
“那現在怎麼在戲樓?你們戲樓不是整頓沒開鑼嗎?”
“是啊,可是他卻在我們戲樓和一些不知道什麼東西在戲樓裡唱得很熱鬨。”
林倩這時也忽然跑過來替我在電話裡問她。
“你去了戲樓嗎?他真在裡麵和邪祟唱戲嗎?”
“我沒有,我夢到,他在裡麵了,還說要我去戲樓陪他,我聽了,嚇壞了,不敢去戲樓,仔細看看,想請您幾位看個究竟行嗎?”
“好吧,你現在千萬彆自己出家門,驅邪符籙,貼在床頭門口,我們去看個究竟再說。”
我和白樓主說明白後,就準備再次去戲樓裡查看一番,接著問林倩。
“你半夜裡不睡覺,突然來替我回電話怎麼回事兒?”
“哦,我想起來了,白絮樓主車上有一本看似很老舊的古籍,咱們再看時就不見了,當時,白樓主應該還是在求救。”
“那彆人會不會拿走了那本古籍?很喜歡看書的人一般會喜歡古籍。”
“我覺得沒有,因為車我幫忙鎖上了,鑰匙幫她拔了,古籍不應該不翼而飛。”
“好了,我知道了,我現在和清何再次去看看,你和昨夜一樣照舊知道了吧。”
我剛走出房間清何一樣跟了上來,這是她身為劍靈的敏銳反應。
我們再次到了戲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