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鵝糞還要不要?你看裡麵也挺臟亂的。我把鵝帶回去養它兩天,不就到手了嗎?”
我點了點頭對著馬導說,“你要是不著急,那咱們就它他兩天。”
當下,馬導黑了臉,“你這話說的,好像我不重視這件事兒似的。”
轉頭,他就對著老板說。
“老板那鵝糞,是新鮮的嗎?也給我打包吧?”
老板當下就懵了,瞪著眼睛對馬導說。
“您到底是買鵝還是鵝糞啊?”
馬導也不甘示弱,“那我這隻鵝都買了你的了,鵝糞你還不得得給我點兒啊,我又不要你的鵝蛋。”
老板無奈的搖了搖頭,拿了一個食品袋,對著馬導說,“你要是有需要可以直接自己裝。”
馬島這種現場買鵝糞的顧客,人家商販也是頭一次見。
溫倫和阮峰此刻看的是一頭霧水,我忍著笑意,把他倆人拉到了一邊,把經過講給了他們。
二人這下才明白了馬導演的用意,原來是為了救素素。
等我們再次回到了家屬院。
素素此刻,正給小紅喂藥。
儘管小紅還沒醒,可是整體的麵色比剛才好了很多。
三個大男人來到了小紅的家裡,也很尷尬,直接坐在了餐桌的一角不再說話。
馬導演自己抱著的那隻大鵝,也不知怎麼辦,我卻將他兜回來的鵝糞,直接拎了過來,對著素素說。
“小紅,如果現在沒什麼問題,那就讓她先躺著,現在先解決你手上的這根手繩。”
素素看到我拎著的鵝糞,當下一臉嫌棄的說。
“這是什麼味道,太臭了,你該不會用它抹在我的身上吧?”
我瞪了素素一眼,然後又看了看客廳一角的馬導。
“我沒可能不太合適,不如讓馬導上。”
素素聽到我說的立馬臉紅了,馬導坐在那裡也很尷尬,站起來也不是,坐著也不是。
此刻,溫倫和阮峰當下也忍不住笑意。
阮文峰說。
“馬導你要不願意,那讓溫倫這小子替你抹。”
馬島當下,站了起來,瞪了我一眼,又瞪了溫倫一眼。
直接對著素素斥責道,“你還在那裡磨蹭什麼?還不趕緊乖乖的坐下,準備帶著這根繩子,把你身邊所有的男演員的陽氣,都吸收完呀。”
馬導演這麼一說,眾人噗嗤一聲笑了。
素素也不好意思的坐在了沙發上。
馬導臉色也不太好。
又拎回了我手裡的裝著鵝糞的袋子。
他猶豫間抬頭看了我一眼說,“這東西就沒在她胳膊上,對嗎?”
我沒說話,點了點頭。
馬導直接把袖子挽起來,掏出一塊鵝糞,就對著素素的手腕抹了上去。
素素屏住呼吸,彆過臉,對著陽台那邊皺著眉頭,也不敢說話,不敢吱聲。
隻見,馬導對著素素胳膊上那手繩的位置塗了又塗,一刻鐘後。
她胳膊上的那一圈兒花繩,果然自動脫落了,還呲呲地冒著綠色的霧氣。
這時候,我讓馬導趕緊拉著素素去清洗一下胳膊。
我則是將地上掉下去的那一塊,冒著綠色霧氣的蛇蛻也裝進了乾坤袋。
溫倫和阮峰也是大開眼界。
此刻阮峰差異地說。
“這蛇皮好奇怪啊,怎麼死了還能纏在人的手上呢?”
溫倫捂著鼻子說。
“算了,先彆說了,還是先把屋子裡清理一下吧。”
我對著溫冷點了點頭,說。
“恐怕這可不止一條蛇呢。”
說完,馬導,領著素素也從洗手間出來了,聽到我說的話,他倆也詫異的看著我。
“為什麼不是一條蛇?”
素素剛說完,馬導演就點了點頭,“你胳膊上這條蛇,明明就是綠色的,那小紅身上退下來的那個蛇皮是白色的,這一個綠色,一個白色,那當然不是一條蛇了。”
他說完之後。
我也對著馬導點了點頭說,“那原著還有其他的細節嗎?我想著溫嵐不可能是一條蛇妖吧。”
素素急忙對著我擺了擺手。
“不會的不會的,溫嵐確實是一個很乖巧的女子,記錄當中,她是被進一步迫害的,電視劇改編後整體也沒有多少變化。”
旁邊的馬導演咧咧咧嘴說。
“恐怕得從這編劇身上下手了。”
此刻我和溫倫還有阮峰一起好奇的盯著馬導,馬導對著我們眾人擺了擺手說。
“我記不太清了,你們也知道,這個戲都是兩年前的,我得先找原來那個編劇。”
說到這裡,眾人再次打起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