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小美就認出了溫倫,急忙要求溫倫給他簽名。
旁邊的男友,就是上午我遇上那個男孩叫田野,也是一個追星族。
很快,我們幾個就熟絡了起來。
這時候,人群中就走來了一個染著黃頭發的男子。
當下,對著我們這邊就起哄了起來。
“張小美,你在這裡呀,我找了你一圈呢。”
小美聽見黃頭發男子的呼喊,立馬躲到了田野身後。
我們回頭看去。
白曉也一臉緊張的樣子。
輕聲對我說道,“他他,他就是柔柔的前男友嶽西澤,還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會主席,家裡特彆有錢。”
白曉越說聲音越小,很顯然她不敢得罪這個人。
我一看,他那吊兒郎當的樣子,就不難看得出來,是個不學無術的貨。
緊接著這個叫嶽西澤的人對著田野說。
“咋啦?你倆還沒分呢?張小美,我可告訴你了,你要是再不跟他分手,下星期考試的時候彆怪我不客氣。”
很顯然,他這是在用考試恐嚇小美。
田野立馬站出來說,“你不要太囂張了,學校不會允許你為所欲為的。”
他剛說完,嶽西澤直接一拳,就準備飛到田野的胸口。
說時遲那時快,我一把攔截住了。
並當下握住了他的拳頭,一點點彎了下去,將他的整個胳膊也打了下來。
當場嶽西澤就哎喲哎喲地痛苦得蹲在了地上。
“你,你們是誰?敢欺負我嶽西澤,來人啊。”
他隻招呼一聲,不遠處,一幫子男同學就都簇擁了而來。
嶽西澤再次呻吟著說。
“不知道這學校我爸投資了嗎?你們得罪我是要被開除學籍的。”
我對著嶽西澤說。
“我可不是這個學校的,真是浪費你爸的資源了。”
他一聽,當下瞪著眼對我說。
“你到底是誰?你來這裡乾什麼?誰讓你進來的?”
白曉聽到之後,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
當場,我就迎了上去,對著嶽希澤說。
“我是柔柔的朋友,你就是他的前男友吧。要說柔柔還真可惜,真是瞎眼了,看上你了。”
我剛說完,嶽西澤盯著我,緩緩的揚起頭斜視著說。
“看來你是想幫柔柔出頭啊,這有什麼可說的,我一個星期換一個女友很正常,學校裡的女同學都知道的,大家對於我可都是蜂擁而上,什麼柔柔、小美,我這裡不過都是過客罷了。”
他說著話,雙手環胸,一臉自信地鄙視著我。
當場,我就直接懟了回去。
“大家蜂擁而上?隻有蒼蠅麵對臭肉才會蜂擁而上,難不成你是一塊臭肉嗎?”
我說完,旁邊的人都哄堂大笑,嶽西澤他自己感覺臉上掛不住,直接又準備對我揮拳。
我當下掏出一張符紙,貼住了他的胳膊,一瞬間,他自己在原地兩隻胳膊就甩了起來。
很自然而然的就撐起了腿,像一個被線紮住了的木偶,到處蹦蹦跳跳了起來。
眾人看到他現在的反常舉止,也驚訝了起來,尤其是他這一幫跟班們,都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這時候,嶽西澤有些急。
吸著口氣,對著眾人說。
“快快讓我停下來,我怎麼停不下來了?”
所有的跟班,急忙上前去抓,又抓不住他,就這樣,在我們麵前挑了一圈又一圈。
此刻白曉聲音低沉的說。
“一合大哥,這樣會不會不太好?他爸爸真的是我們學校的投資人,萬一他生氣了可怎麼辦啊? ”
說完,之後小美也猶豫的說。
“是啊,雖然他騷擾我幾次,可是我沒搭理他,下個星期我和田野就會去外省做考察生了,可以半年見不著他呢,我們可以忍一忍的。”
小美說完,田野也有些猶豫,可是礙於小美這樣說了,他也點了點頭。
我當下對著他們說道。
“他身上有戾氣,跳跳挺好的,我看八成柔柔的事和他有關係……”
我說完了,白曉好奇地對著我說。
“什麼情況?你是說那個跳窗逃跑的背掛鬼嗎? ”
剛說完,田野和小美也驚訝了起來。
我簡單和他的二人講了一下柔柔的事情,他二人聽了之後,也覺得很不可思議。
可似乎聽到了我說的那個鬼的容貌。
忽然間想到了什麼?
小美直接就猶豫地看了看田野,然後跟我說道。
“我們學校流傳的一個故事,就是跳舞係的一個叫玫瑰的學姐,談了一個學生會主席,叫什麼林林,兩人約好了畢業去一所大學深造,因為一分之差,玫瑰學姐沒考上,然後她就在學校跳樓自殺了。”
他們說到這裡,我忽然意識到那個穿著校服的毀容背掛鬼很有可能就是他們所說的學姐,玫瑰。
可她為什麼要附在柔柔身上?和那個嶽西澤又有什麼關係呢?
想不通緊接著再次問小美。
“那個學生會主席是誰呢?和他談對象的那個林林去了哪裡呢?”
田野抓抓腦袋說。
“這個我不太清楚,他應該沒有繼續深造的,因為後來,學校裡麵都沒有記錄。”
他剛說完,小美也點了點頭,“是的,玫瑰學姐和他的感情很好,跳樓自殺以後,他好像也沉寂了很長一段時間,我們也沒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