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一說,這太才山,我們還得走一趟。
隻是,一般市區城邊上有個山,是件很正常的事兒,隻是如果上麵出了邪祟,那就有些需要警惕了。
嶽西澤拉著我直接去了太才山。
到了這裡我們才發現,其實就是一個普通的老城牆留下的一塊大土山。
老時候的一個遺址而已。
上麵全是茂盛的雜草,還有幾棵樹木,我估摸著也就是一個城裡的人們沒事過來野炊、踏青的一個景點。
一眼就能看到邊兒的,再普通不過的地方了。
嶽西澤的消息也是這麼說的,之前是林林的幾個工作人員一起在這裡野炊,回來之後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要說有問題,他那幾個同事卻也沒什麼毛病,所以,現在我們隻能在他們野炊的區域內找找其他的線索了。
眼看著幾個護林員和環衛工人在打掃野炊區的衛生。
我和嶽西澤就這樣轉悠了兩圈,就把山頂給看完了。
確實沒什麼特色,就是在山邊上有一個廟,背對著山坡下麵。
相對來說幾乎就是光禿禿的一個突兀的存在。
我好奇的走進,不是覺得納悶了起來。
這小廟宇蓋得不太對勁兒啊,就是祠堂也不應該在山邊子上蓋呀。
且不說風水的好與壞。
“就這麼個危險的邊緣,就已經讓人感覺到很不舒服了,如果裡麵在供奉著什麼,那就更加的有些詭異了。”
我說完,嶽西澤就點了點頭說,“是啊,您懂這些確實有道理,我們這些,就是看熱鬨的,根本沒把這裡當回事兒過。”
說完話,我倆就進去了,隻見裡麵一個古代女人的石像。
而且整個雕像還是呈黑色的,這是在廟宇供奉當中最不常見的了。
我正疑惑著,嶽西澤說,“應該就是這裡了,林林同事說了,他們在野炊的時候碰到了一陣狂風,然後他們幾個就進來,躲避了一會兒。”
我聽了嶽西澤的說法,然後好奇的靠近這裡麵的。
布局並沒有佛堂和廟宇那樣供奉著的香案,連個像樣的香爐都沒有,就很突兀的一個石像。
就是普通人家農戶的祠堂,也不應該隻有一個黑色的石像就站在這裡啊。
再加上,這個小廟宇處於山邊的位置,就已經犯了大忌,現在裡麵什麼都沒有供奉,就更加的有問題了。
而且,地麵也沒有正常的石磚鋪路,全是很突兀的石頭山的地麵,幾乎和外麵的土質都是一樣的。
隻是讓我奇怪的是這裡麵反而工工整整,沒有那麼多雜草。
正常來分析,沒人祭拜,沒有香火的話,裡麵應該也會荒廢的。
這似乎又不太合乎常理。
既然又有人整理,為什麼不設置一個香案呢?這罕見的情況,實在是讓我有些想不通。
想象一下野炊的那些人們在外麵還專門有幾個護林員在打掃衛生,這裡麵?
估計也是護林員在打掃吧。
我隻能這麼認為了。
可是也就在同時,忽然一個環衛工人推開了門招呼我們說,“你們兩個在這裡乾什麼?”
“這可是借悔齋,外人不得入內的。”
“什麼?什麼叫借悔齋?”
嶽西澤聽了,好奇地在屋裡轉悠了一圈,也沒有看到關於‘借悔齋’的字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