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麵和普通的教室沒有什麼兩樣,也沒有出現任何異常。
可那呼呼呼地風聲卻明顯的震動著我的耳膜。
儘管外麵都沒有封著,可是這間教室裡卻和外麵形成了兩個世界呼嘯的風聲,讓我第一時間就警惕了起來。
果不其然,這裡麵多多少少和之前被打死的那個小男孩有些關聯。
緊接著,我又找老大爺打探了一下之前的事情。
他也不太清楚,隻能說是檔案上寫的幾個小孩玩耍打鬨中,失手將那個小孩給絆倒了。
小孩出言不遜,幾個小孩就對他動手了。
當時摔倒後他的腦袋就已經磕破了,在推打的過程中腦袋失血過多,當場死亡。
當時,醫學鑒定的是腦膜破裂。
也就是說,當時磕倒他的時候,就應該第一時間去檢查腦袋的問題,而不是再追逐打鬨。
他已經錯過了最佳的救助時機。
大體是這樣的事情。
不過,那幾個學生家長也陪了這個孩子家很多錢。
畢竟。
現在,能念私立學校的個個家庭都是條件的,不錯的人家。
可死掉的這個小孩據說就很慘了,他本來母親剛死,和父親相依為命沒多久,這又死了,不知他父親一個人能否挺得住。
聽老大爺這麼一說,我就好奇的多問了一句,他母親是怎麼死的。
老大爺對著我也是驚訝萬分,好奇之餘也是諸多的顧慮。
壓低聲音說。
他母親也確實是死得很蹊蹺。
據說就是學校旁邊的這個紡紗廠上班,因為工傷,頭發卷進了機器裡麵,直接被活活攪死了。
老大爺說完之後,還神秘兮兮的看了我一眼,說那個工廠,從她死了之後,也沒有經營下去,半年之內也倒閉了,據說這個工廠裡麵經常聽到女人的哭聲。
老人家說完,當下就自己打了自己的嘴巴一下說。
“壞了,這女的該不會是想為自己兒子報仇,故意來學校搞破壞吧?”
他說完這些,我對他搖了搖頭說。
“正常來說他不會這樣做的,必定,這種女人的鬼氣、陰氣都比較盛,咱們學校陽氣這麼旺盛,我估計她連城牆根兒都不會靠近的。”
說完這些,老大爺對我豎起大拇哥,說。
“你很專業我很放心,希望你能夠好好的幫我解決,解決這個問題,錢的事兒你放心,我的退休金都給你。”
老人家說的很誠懇,我也沒有推辭,直接爆出了我的價格。
正常以風水定論的話就是正常的價格。
如果這裡涉及到了教室裡麵那個小男孩的鬼氣,我在另做收費,不過目前我沒有查看到他隻有一片餛飩,所以我就對老大爺實話實說了。
他聽了之後更加的激動,因為他之前找過幾個道士,但是效果都不太好,而且說話也很含糊。,不像我說的這麼專業這麼的詳細。
緊接著。
我為了更仔細地查看教室裡的問題,對著教室的門框用,我自己帶著的毛筆蘸了墨汁,畫了一圈符紙,把門框還有窗戶框的縫隙位置,都畫上了符號標記。
避免裡麵的東西趁著夜色再出來害人。
不過似乎我的說法有些多餘,因為這裡麵的呼呼聲,隻局限於這個教室裡麵,似乎他也沒有擴散到外麵的意思。
我做完這一切後,也陷入了一個思考。
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鬼氣,隻在教室裡麵盤旋,自己不出來害人,也不會被外麵的事情所操擾。
老大爺看我忙活了半天,也沒再問彆的。
最起碼他心安了,這個事兒有人管了。
幾分鐘,鼓搗我完了這些之後,他去旁邊接電話,好像是在給他兒子講述了我現在做的事情。
我趁著空檔,再次觀察著這個教室裡麵的一舉一動。
如果真的是那個死掉小孩的鬼氣,他一直這樣在這裡盤旋,不出來害人,很顯然就說明他還是一個好孩子,有著一個端正的心態。
如果是因為某種封印或者其他的難言之隱而出不來,那豈不是影響到了他的投胎。
帶著這個疑問我覺得有些難度了。
我忍不住好奇心,點了點食指雪對著窗戶撒了過去,希望能夠看到他的真身。
可似乎我的動作又有點多此一舉。
裡麵仍然呼呼的聲音,也沒有看到他真正的獻身。
他到底是不是那個小男孩,還有待我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