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浩擺了擺手說。
“具體情況我不太清楚,要不你跟我走一趟。”
我皺著眉頭對著他說,“現在去?”
我說完以後又看了看張大福還有蘇一帆。
他倆連連點頭說。
“一會兒我給少恒說吧,他現在已經忙得焦頭爛額的了,聽說剛才挖出來的那句骸骨,就是之前填他們家荷花池的一個維修工人。”
“現在是多事之秋,你個人能力很強,那就多出出力,彆讓我們富豪圈的半邊天都塌了。”
我壓根沒想到張大福的覺悟這麼高,一下子說出了所有問題的關鍵點。
蘇一帆在旁邊歎了口氣說。
“哎,看來呀,這是有人不想讓咱們好呀。”
果不其然,這接二連三的事情確實都是衝著他們富豪圈來的。
從羅家出事,到王董病危,這東方白的跑馬場又出現了個地洞。
雖然蘇一帆和張大福並沒有什麼異常,可是兩人萎靡的樣子,也不好過。
其實他們這種韜光養晦反而會讓暗處的對手,放鬆警惕。
一時間,我對著劉浩點點頭後,忍不住又看了張大福和蘇一帆一眼。
或許他倆的這種萎靡的樣子,混吃混喝的日子才是最安全的。
可是時間不等人。
我隻能硬著頭皮,跟著劉浩去了東方白家跑馬場。
劉浩一路上簡單跟我做了一個介紹。
他家的四巷街,又是一條古玩街,從他爺爺的那一輩兒,就已經在倒騰古董了。
從買賣到收購,下土挖掘,雖然明的暗的都有生意,但是隻要經了他們家的證書,出售以後,都能夠堂堂正正的出鑒證證明。
也算是有實力有口碑的。
劉浩他爹劉中山,平時為人很低調,主要就是以搞收藏為主,教的也是富豪圈的愛收藏的人士。
想象一下沒有這種愛好的人,肯定和劉中山沒有交集的,用這種愛好是純燒錢的。
再加上他們這個行當,起起伏伏,有的時候,國都對於他們這種手段也會打擊,所以有些富豪們為了自己生意,也不和他們劉家人打交道。
不過劉浩很顯然是那種平常心的人,很佛係,畢竟出生在這樣的世家,耳濡目染的就是這種古董知識,收藏知識。
他想乾彆的也乾不了,而且這四巷街,早晚他還得繼承。
如今東方白的跑馬場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劉家這才浮出了水麵。
等我們到了跑馬場,天都已經黑透了。
遠遠的,幾個大射燈,就照在跑馬場偏西北角的那一塊,地方此刻已經都偽滿了警戒線。
還有些穿著工裝服的打著頭燈的工人,在那裡進進出出的忙活。
我還沒靠近,一個高大的板寸頭男子就衝我們走來了。
“劉浩,你怎麼才過來?那個道士請來了嗎?”
我定睛一看和東方白差不多,都是那種白白的皮膚,不過他是個板寸頭型,模樣和我年齡差不多,我估計這就是東方白的兒子。
劉浩對著我看了看,又對著板寸男子點了點頭說,“這是東方離,東方白的兒子。”
檢驗男生帥不帥就得看他板寸的樣子,沒想到東方離這富家大公子,竟然還真的引領了板寸界的潮流。
就衝人家這雪白的肌膚,濃密的睫毛,大大的眼睛,彆說板寸了,光頭都好看。
我對他點了點頭之後,詢問現在是什麼情況。
可他卻搖了搖頭,皺著眉頭對我說,“要不你跟著下去一趟吧,研究院的幾個考古的專家,已經回去了,隻留下了一個記錄員。”
“記錄員?這是什麼情況這麼大的事情不都得留下嗎~”
我剛說完,劉浩也搖了搖頭說,“就是嘛,這也太不靠譜了,你看看我們四巷街的人,都在外圍,連下地都不允許,還說讓我們專業人士幫忙,這也太小瞧人了。”
很顯然我能聽得出來,劉浩他們都是土夫子,一定很專業,隻是人家研究所的人不讓他們靠近。
而東方離似乎有話要說,欲言又止,忍不住看了我一眼,對我說道。
“底下沒有值錢的東西,卻有些讓人不能直視的東西。”
他說完這句話,劉浩當下也閉上了嘴巴皺著眉頭看著他。
接著來了一句,“你這是什麼意思?沒有值錢的東西,我不信!我親自下去。”
說話間,他就看了我一眼,我急忙掏出手裡的羅盤。
此刻我的羅盤紋絲不動,但是有異樣,竟然意外的發熱了。
它本身就是銅質的,在我身上帶著時間長了發點熱很正常,但是,這種熱有點讓我覺得熱得不太正常,就是真的不正常了。
平時在我兜裡裝著也是外衣兜,根本沒有什麼溫度,今天掏出來,就是那種四五十度的比體溫高一點的感覺,確實是異常。
當下,我抬起眼皮對著東方離,還有旁邊劉浩說,“你們兩個彆下去了,那東西可能真的不能碰。”
“下麵還有人嗎?”
說到這裡,劉浩更加著急了,“這怎麼行。我們家就是乾這個的,還能有我們下不去的地方嗎?那我必須看一看。”
那還得擼袖子,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東方離看了我一眼說,“你看到底怎麼回事,這劉浩還急了。”
我直接安排東方離說。
“先把黑狗血,還有大鵝準備好,那些驅邪的東西一樣都不能少,都要新鮮的,趕緊的,我還要點兒黑布紅線,你都能找著嗎?”
我剛說完,東方離就掏出手機,“你放心好了,10分鐘之內我一定讓他們都準備好。”